小四子挪挪地方,拽拽孔坲修袖子示意他坐下说。
孔坲修坐在小四子身边,伸手摸摸他头,边跟展昭和白玉堂道,“你们回来之前开封下两天,bao雨,城里有些砖墙老旧,塌不少。西山烟馆狱塌面外墙,有三个犯人不知道怎回事,当天晚上没回牢房,直躲在外边,等墙塌趁机溜走。狱卒们当时点人少三个就已经开始找,但始终找不到。因为雨太大,到夜里更找不到……昨天带着人搜山,发现几个脚印子,应该是跑进开封城里躲起来。”
说着,孔坲修打开手里黄榜给展昭和白玉堂看。
白玉堂看黄榜,展昭问,“烟馆那边都不是重犯吧?”
“这三人本来判得也不是太重,个是惯偷、个是骗子,还有个比较凶恶点,是山匪,不过他也只打劫没杀过人。”孔坲修抱着胳膊,“只是最近开封人太多,还都是些书生,出出进进,得快些将人抓住,不然伤无辜就不好。”
小良子跑去打开门,往外看。
门口,个高大中年男子正准备离开,听到开门声,就回头。
那男子身材魁梧颇有些英雄气概,身黑色官袍配着官刀。
“孔大爷。”小良子显然也认识这人,跟他打招呼。
“小王爷啊。”那大个子见展昭也在屋里跟他打招呼,就吩咐手下继续查,自己走进来,跟展昭和白玉堂见个礼。
新学生也是这阵子到开封,到开封自然没有不来太白居吃饭道理,是吧?”
展昭点头,这会儿小四子已经在点菜。
白玉堂也缓过来,靠着窗户坐着,看街上人来人往,确,好多年轻人,大多是书生打扮。
开封城里除太学,还有好几座十分好书院,出过不少能人,其中百年以上历史就有三间,跟太学起并称为四院,天下才子基本都汇聚这四所书院。这年头有些才学都往开封跑,皇城,掉下块牌匾没准都能砸中个伯乐,到开封,入仕机会就多得多。这也无可厚非,像公孙那样书生毕竟是少数,大多苦读也是为功名利禄。
小六子跟展昭闲聊几句,小四子就点好菜,于是开始上菜。
展
展昭和白玉堂都认识他,此人是刑部主事孔坲修。具体官职还挺拗口,展昭从来搞不清楚官职,只知道他应该是个从三品左右官。孔坲修主要负责开封城典狱事务,两衙三司牢狱他都管,所以展昭经常跟他打交道。
孔坲修为人豪迈正直,而且武功高强,是少林高僧之徒,擅长硬功,练就双铁拳,与展昭白玉堂都有交情,开封府人也都认识他。
展昭见孔坲修手里拿着两张黄榜,就问,“有人逃狱不成?”
孔坲修点头,“别提,逃走三个犯人。”
展昭皱眉,“哪个牢里逃出去?危险?”
太白居厨子手艺还是那好,展昭边吃边往白玉堂碗里夹菜,让他多吃点振作精神啊,回去好继续跟银子战斗。
白玉堂也是哭笑不得,展昭回开封府之后越发精神。
正吃着,有人敲雅间门,展昭就听外头小六子说,“孔爷,里头是展大人和白五爷。”
“是?”个浑厚男音传来,“那去另间吧。”
展昭对小良子努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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