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展昭和白玉堂到谢府,有几个衙役已经在门口,果然,谢府上下已经得到消息,按照规矩,他们是要派人去开封府认尸。谢意亭妻妾成群,大小老婆五六个,个个哭得泪人儿似。展昭和白玉堂打量,还真跟王小胖说似,都不擦粉,个个素面朝天。
走进谢府,果真,到处都是佛像,而且显然家里常年焚香,这味儿都快赶上寺庙。
白玉堂听大群女
白玉堂也不解,“他骂林萧干嘛?”
“嗯……貌似是他写信给林夫子推荐个大买主儿子去太学读书,谁知道老爷子说进太学要通过考试,如果考试过随便进,考试没过谁儿子都甭想进。”
展昭和白玉堂听都有些想笑,确是林萧老爷子脾气。
“他家丫头说,那天谢掌柜发好大脾气,骂林夫子骂得可凶。”王小胖还挺八卦,大概是跟那些丫鬟们打听谢意亭骂些什,就给展昭他们学,“他说林夫子是木鱼脑袋!迂腐!多少年都这个德行!还说最烦就是他个老不死。”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他俩都甚是敬重这位有些“迂腐”老夫子,竟然骂他“老不死……”
大概是半个月前傍晚吧,那天正和爹在院子里吃娘包馄饨,听到隔壁谢府里头乱糟糟,像是出什事,就到门口看眼。就见他家家人出出进进,不过后来很快就关门。第二天跟他家丫鬟打听,听说昨晚谢意亭从画馆回来,进书房没多久突然喊着跑出来,说进贼!个劲问刚才谁进过他书房。管家说没人进去过啊,就问他丢什,要不要报官。可谢掌柜没让报官,就让他们找,还有就是问有没有人进过他书房,但是到头来他也没说究竟丢什。”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丢什都不说,还不报官?
欧阳少征笑笑,“别是什见不得光东西吧。”
“谢意亭是卖书画,没准跟倒古董样,暗地里帮人销赃。这种脏物大多见不得光,藏在家里……不料被偷。这样就既不能声张,更不能报官。”白玉堂道。
展昭点头,“于是,是黑吃黑?”
“听口气。”欧阳好奇,“谢意亭和林萧有交情?感觉认识挺久啊。”
“应该不会吧……”王小胖眨眨眼,“谢掌柜多能吹牛皮啊!弄把公孙先生写扇子就能吹得九条街外都知道他跟公孙先生有交情,林萧夫子那可是太学院长,若是有交情还能不吹得满世界都知道?”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确,有些可疑。
问过王小胖话之后,展昭和白玉堂索性跟欧阳少征借他,起带去谢府。展昭给他安排个任务,他跟白玉堂去谢家调查时候,王小胖借机找熟悉丫鬟,再问问有没有线索,有些话那些丫鬟怕惹上是非应该不会跟官差说,但未必会瞒着隔壁邻居。
……
“还有没?”欧阳拍那小兵脑袋,“你跟人家丫鬟都熟成这样,铁定还有些别吧,好好想想!”
“嗯……”王小胖戳着脑袋想会儿,随后拍手,“啊!对,他家丫鬟提起过,说谢掌柜在家里骂过个人!”
展昭好奇,“他骂谁?”
“太学院长,林萧夫子!”王小胖道。
展昭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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