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梓贵啊……”林夫子点头，又问，“你爹嘱咐你要考太学？”
“
爹当年也考上太学
，他人都到开封，不过后来没念成，回去。”林霄道。
林夫子不解，“为什
？”
林霄摇摇头，表示不清楚，“爹没说，就听
林霄点点头，“是太学
学生或者夫子吧？”
“这次不止死人里有曾经太学学生。”林夫子叹气，“凶手可能也是太学人，或者曾经太学学生。而丢名录和卷宗，又跟二十年前太学学生以及金家命案有关，偏偏金家也有太学人……能进太学都是天之骄子，可是饱读诗书之后呢？都干些什呢……连杨伯都杀，简直不可原谅。”
林霄看林夫子，果然，老头此时神情黯然，十分伤怀。
……
“出去晒晒太阳吧？”林霄指指洒满阳光院子，还有石桌上那只正晒太阳小胖猫。
林萧将
个瓷罐子和个布兜子放到桌上，林萧打开瓷罐子看看，就见里头有腌制好盐津桔皮拌白芝麻，那兜子里是烘得干瘪熏豆。陈夫子家煮饭奶奶给，喜欢喝这个。
老头盯着茶碗发呆，随后端起来尝口，满足地笑。
林霄见他心情好，就问，“想到线索啦？”
林夫子笑笑，“你也是鬼灵精，跟那几个小是个德行。”
“那你看着很不开心啊。”林霄喝茶。
林霄跟林夫子起回太学。
老头闷声不响在前边走，林霄在旁跟着，不时拽老头把，以免他撞到人或者被人撞到。
林霄倒是也没多问，就这护送着老爷子，直回到太学。
到太学之后，林夫子坐在书房里，发着呆。
正想心思，股茶香味传来。
林夫子点点头，和他人端着碗茶，走到院子里，坐下喝茶。
老头吐苦水又喝茶，晒着太阳就没刚才那憋闷，换个话题，问林霄，“你以后想做官？”
林霄摇摇头，表示没兴趣。
“那你为何要来太学念书？”林夫子笑问，“以你性格，应该想云游四方吧？”
林霄笑笑，“让念太学是爹夙愿，而且陈夫子也让来，他是恩人，他说自然要听。”
“你知道龙图阁有多少书？”林夫子突然问。
“呃……天下最多藏卷应该都在里边吧？不算卷宗光藏书量就很惊人。”林霄回答。
“对啊，要在这短时间内准确地找到卷宗和太学名录，然后拿走，这不是般外人能做到事情。”林夫子皱眉。
“应该是很熟悉龙图阁人吧？”林霄也同意。
“熟悉龙图阁人只有两种，是展昭他们那样长进去查案，说实话，你真让展昭进去他也找不到书，得要管事带着，包延和公孙先常常帮着整理书卷，倒是有可能找到。而另种……”
老爷子抬起头，就见眼前放碗熏豆茶。
老头愣愣，瞧着茶碗，就见里头有橘色桔皮、白色芝麻、还有圆滚滚绿色熏豆，香气扑鼻。
林萧愣良久，笑，“这茶可是有些年头没看见。”
林霄在旁坐，自己眼前也放碗，托着下巴说，“这是老太太泡来喝茶，般书生不喝。”
“你随身带熏豆和橘皮？”林夫子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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