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点头。
“你家主人有没有在书房里藏画之类?”白玉堂问。
管家想想,“这个……倒是不清楚。”
……
白玉堂和展昭从谢家出来。
展昭头雾水,不过还是跟着白玉堂跑去谢意亭老宅。
此时,谢家门口还挂着白灯笼呢。
展昭和白玉堂找谢家管家,到谢家存放谢意亭宝贝那个库房。
白玉堂很快找到幅画,对展昭道,“看落款!”
展昭仰起脸,就见白玉堂指着是幅古画,画上首提诗,而落款时间,正是二十年前,名字是林子汶,还有个印戳!
“练字?”白玉堂觉得新鲜,“他练字干嘛?”
小四子道,“那天琪琪教他个法子,说是能练好,所以他这几天正练呢,练好好给他爹娘写信。”
展昭笑笑,“他倒是长进不少。”
“小霖子那天也这说……”小四子说着,突然又扭脸,“呀!小霖子和小林子重!为什大家名字都有字样哪。”
白玉堂看看小四子,微微皱眉,像是突然想起什,道,“说到字样……好像在哪儿听过林子汶这个名字。”
雁几次,老油条个!”
“他是杭州府人?”众人都问。
王琪想想,“这个就不清楚。”
“不过就算他不是沈博涛,但至少和死掉那个谢意亭是同窗,们可以去问问他认不认识林子汶。”展昭说着,起身,让包延他们回去查下开封府人头簿,再将二十、二十二年前学生名录上所有人都列张表,让王朝马汉他们挨家挨户去走访下。
……
展昭问白玉堂,“你怀疑,谢意亭书房被偷走是幅画?”
白玉堂也不确定,道,“只是觉得,如果谢意亭能让林子汶在画上提字,表示有些交情,林子汶画造诣远高过他字,谢意亭是个爱画之人,没理由不弄幅他画收藏。”
展昭点点头,“他俩是同年,但是林子汶又没
展昭惊讶。
小四子摸着下巴,“可是这个画跟尊尊买回来那幅画画风不样喔。”
白玉堂点头,“这原本应该是幅古画,林子汶只是题首诗,评价这幅画!”
展昭点头,这倒是也挺常见。
白玉堂问管家,“你家主人书房之前失窃过次,但是他也没说丢什,对不对?”
“你不是记得太学名录?”展昭问。
“应该是更早时候。”白玉堂皱眉就想,“在哪儿见过呢……”
说到此处,白玉堂脚步突然停,对展昭道,“想起来!”
展昭瞧着他。
白玉堂顺手抱起小四子,拉着展昭,“去趟谢意亭宅子!”
出酒楼,其他人都回开封府,展昭和白玉堂带着小四子去元庆书院。
至于他俩为什要带着小四子去,因为天尊和殷候表示既然他们要负责四院比试事情,那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所以有机会去敌方书院打探下也好。展昭和白玉堂怕天尊和殷候去闯祸,干脆带着小四子去吧,小家伙也许帮不上忙,但起码不像那两个老那能添乱。
展昭手拉着小四子,和白玉堂并肩走在开封府大街上。
展昭问,“小四子,你家小良子呢?”
小四子仰着脸,道,“小良子练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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