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问,子汶跟说,他已经走,留下箫给他,说是谢谢他们救他。”沈雁说着,皱眉,“但是子汶心事重重,看得出他应该只是编两句话搪塞下。不过也没多问,能保住性命就不错……然后起身,刚站起来,就感觉怀里有东西,伸手拿出来,是个卷轴。”
众人都皱眉——卷轴?
“打开看,卷轴上是幅画。”沈雁接着道,“画是雪景图,很好看,画风跟子汶几乎样,当时还以为是子汶画呢,但是没落款,于是不解。”
展昭和白玉堂都想起,林家画风似乎是代代相传,这画卷如果不是林子汶画,那估计是他亲戚画吧?
“不止手上有卷画,子汶手上,也有卷画。”沈雁道,“而且画和他画还能拼接到起,看得出来,是从整张画里裁剪出来两段,看着应该还有其他画。当时打趣问这也是那人留下来谢礼?谁知子汶忽然神情吓人地跟说,这幅画,定要藏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有,无论多穷困都不能拿出去卖,总之不能见天日,旦被人知道这画在俩手上,俩性命,也就丢!”
面色和唇色看着像是差不多已经死。”沈雁道,“子汶就想伸手去摸下他脖颈看有没有脉,他却突然睁眼……”
众人都不做声,小四子从公孙怀里爬到赵普怀里藏起来,这是他听可怕事情时习惯。
“正在那时候,船舱外传来脚步声,似乎是有什人匆匆跑来。”沈雁继续说,“和子汶惊,那人却突然往外窜,当时真没眼花!他肯定不是人!”
白玉堂皱眉,“不是人?”
“他就这平躺着,然后起来……随后双手抓俩肩膀,疼啊,骨头都要碎……”沈雁直摇头,“后来他带着俩飞出去,冲破窗户……被窗户撞下,晕过去。”
白玉堂疑惑,“画究竟是什?只是普通雪景图?”
“嗯,是雪中庭院图,画得非常传神,但是也不知道是哪里庭院,看着不像是现在建筑,似乎是古画。”
“古画……”公孙皱眉。
“子汶甚少这严肃,也没太在意,就揣着画回家。”沈雁叹气,“但是回家洗澡时候,兄长突然问干吗在身上纹身,还纹那可怕图样,照镜子,自己都吓跳,连夜赶去找子汶,子汶就跟说,他背上也有个,还说这纹身要藏好,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觉得他神神叨叨,就揣着肚子怀疑回到家中,进门,却发现画不见。
众人都摸下巴——这遭遇很是离奇啊!那人估计不是什鬼怪,但是功夫很好就是真。
“等醒过来时候,躺在条小溪里,身上衣服都湿透,子汶就坐在旁边块石头上,发着呆。”沈雁道,“想起来,却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后背啊,疼得跟受多重伤似。”
展昭问,“你背上有纹身?”
沈雁点头,“也当时觉得很痛但是也没往纹身那块想,伸手摸摸也没流血。子汶就坐在对面闷声不响,问他出什事,那个怪人呢?子汶就说已经走,不过……看到子汶手上拿着那根长长箫。”
展昭皱眉,“那个黑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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