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凶人和偷画人,是同个人?”白玉堂忽然问。
展昭微微地愣愣,“这个也觉得奇怪!杀谢意亭和裴琴应该是同个人,但是裴琴家里并没有丢失画作,裴琴也没有收藏画,会不会是两个人干?”
“那个西山寻找金佛‘女鬼’也没线索,那天逃走之后就再没出现过。”白玉堂道,“还有小四子那天看到那个……和金善很像,穿着太学学袍书生。”
“你也不觉得是小四子看错啊?”展昭问。
府内,正睡得香天尊仰脸个喷嚏,揉揉鼻子,翻身继续睡。
也是折腾太晚,展昭怕九娘生气,就让吴祸早早睡,明天起来再问当年事情,也不迟。
好容易回屋。
展昭躺下就不想动,惨然地说出几个字,“真是扑朔迷离啊!”
白玉堂也躺下,仰脸看着挂在喵喵楼内横梁上打哈欠幺幺,“残影这种轻功……如果只是用内力将人弹出去话……不是很容易会撞到墙?”
说话间,众人到开封府门口。
吴祸突然来声,“糟……”
展昭和白玉堂还以为他想到什,却见他往两人身后躲。
与此同时,听到府门内传来脚步声,紧随而来就是红九娘狮子吼,“你个老不死!叫你睡觉你大晚上跑出去干嘛?你嫌命长是不是啊?你丫当吐血是吐痰啊!”
展昭和白玉堂震得耳朵嗡嗡响,小四子捂着耳朵,幺幺吓得躲在众人身后。
展昭观察下吴祸表情,见他没有要吐血意思,倒是也松口气,接着问,“这支箫,有什意义?”
吴祸皱皱眉,道,“这个就不清楚,听说是林大从座坟里挖出来,他也不吹箫,不过藏得挺好,大概还蛮值钱。”
“坟?”展昭疑惑。
“林大喜欢寻宝,不过挖遍各种坟,为都是书画之类东西,无论什金银珠宝他都没兴趣,就找书画卷轴,大概人各有所好吧。”吴祸无所谓地说。
“书画卷轴?”展昭问,“他手里有?”
“呵。”展昭让他逗乐,点头,“刚才也这想,速度那快,要有怎样反应能力,关键还要有眼力……”
“对啊。”白玉堂叹口气。
展昭听到他叹气,翻个身看他,“怎?”
白玉堂想想,道,“这次案子,大概是咱俩起查案这久以来,遇到最复杂个。”
展昭点头,“对哦,也没试过查这久,就看到个凶手影子,而且他杀人目是什完全不明白!”
红九娘跑过来,就要拧耳朵,吴祸闪身,赶忙跑门里去,回屋关门钻被窝,免得挨揍。
展昭赶紧拉住九娘,“红姨,算啦算啦。”
九娘气得捋胳膊挽袖子,“你说这些男人怎活到百岁都跟三岁半似呢?”
展昭嘴角抽抽,那意思——也是男人……
白玉堂在旁点头,确——活过百岁都跟三岁半似。
吴祸笑,“他好歹也算个念书人,当然有。”
“雪景图呢?”展昭问。
吴祸更不解,“什雪景图。”
展昭和白玉堂就将刚才沈雁说,小时候和林子汶起遭遇,告诉吴祸。
吴祸微微皱眉,“雪景图和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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