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公孙很肯定地说,“就算好,也会留下痕迹!”
“所以说……”白玉堂问,“他不是金善?”
“可是长就是金善样子啊。”戈长安也不解。
“确,找很多人来认,都说就是金善。”展昭问公孙,“会不会是易容?”
公孙查看金善尸体下巴和头顶位置,摇头,“这张脸是天生。”
戈长安又看金善尸体眼,皱眉,似乎是觉得有什不妥。
“爹。”戈青戳戳他,“你仔细瞧瞧看,说不定能想起什线索。”
戈长安哭笑不得,“和他是真不太熟,不过……”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他。
戈长安想想,走过去,伸手,查看金善侧脸,随后扒开金善头发看,边看边自言自语,“就觉得好像少点什。”
人,他人很温顺,看到会叫声戈大哥,随便聊几句。”
“有人欺负他?”白玉堂好奇,“什人?”
“太学学生。”戈长安道,“别看是帮子书生,也挺能折腾,大概是金善家里有钱人又老实吧,估计是勒索什。”
“太学校规那严,会有人做这种事?”公孙在太学教这久书,学生之间都是谦恭有礼相处模式,吵架都很少,明目张胆欺负人真太少见,觉得不可置信。
戈长安回忆下,“就看到三四个同样穿着太学学袍人跟在他后边,还拿石头丢他,砸得他脑袋都破。还有次就有人揪住他衣领给他拳,把他打倒在地之后另外两个上去踢他两脚。”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怎回事呢?难道和当年金善不是个人?还是说,是他们多疑,那条伤疤痊愈并且什痕迹都没留下?
白玉堂想想,道,“庞煜看到金善从棺材里爬出来,然后走到这里。”
众人都点头。
“如果他看到不是僵尸,而是个活人呢?”白玉堂问。
“难道有人把金善尸体提前搬过来,放到金家老宅,然后自己假扮成金善,再爬出来从庞煜面前走过?”展昭摸着下巴,“也不相信尸体会走路,应该是有人装神弄鬼,可是庞煜起夜只是巧合,
公孙在旁问,“怎?”
“记得他小时候被那群臭小子砸石头,有枚丢中太阳穴这里,砸头破血流,几个月后再见到,他说留疤。”戈长安指指鬓角位置,道,“就在这里,记得挺长条疤,从耳朵前边直到头发里。”
“左边右边?”公孙嘴里问,手上却是将金善左右两侧鬓角都查,可奇怪是——并没有!
“他两侧鬓角都没有受过伤。”公孙摇头。
“难道好?”戈长安自言自语。
众人都皱眉,这确是欺负啊……不止是欺负,都能报官,金善怎这老实都不吭声?
“当时也跟他说,林夫子那严,如果知道定开除那帮学生。”戈长安摊手,“不过他就唯唯诺诺地说没事,个老粗是不明白这些书呆子都在想什,也没多管。”
众人都觉得,有些奇怪。
“那金家孙媳妇儿呢?”展昭问,“你见过?”
戈长安摇头,“他娶亲那阵子去漠北,他z.sha也是回来之后听娘说,闹鬼什是不相信,不过确是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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