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点点头。
别过林夫子,白玉堂问展昭,“天牢大牢头?他不属于大理寺也不属于刑部?”
展昭摇摇头,道,“前朝牢狱分成天牢和地牢,天牢专门关皇亲国戚,地牢就关平民百姓。因此天牢典狱长和牢头全部都是皇家任命*员,基本也都是皇亲。这个官职制度直延续至今没有改过,只是朝天牢和地牢又叫上牢和下牢,并不是按犯人身份来分,而是根据牢房位置。地下叫地牢,地上叫天牢。通常来说,地牢看管和守卫没有那森严,关押也并不是什穷凶极恶犯人。而天牢守卫森严可谓是重兵驻扎,里边犯人都是全国各地押解进京重犯,武功也都不错,几乎常年都戴着镣铐刑具。”
白玉堂想想,问,“天牢具体位置是在北城门那带?”
“嗯!”展
“夫子有觉得有嫌疑人?”展昭问。
林夫子摇头,“不睡觉,在这儿坐着想到现在,也没想出什人这恨少爷……大家都很喜欢他。”
展昭点头,他小祸叔确挺讨人喜欢,想罢,就问当年跟谢意亭起被开除几个同窗线索。
林夫子想想,进屋拿纸笔出来,给展昭写几个名字,道,“这是本名,除谢意亭,其他还有四个人,均已改名,其中三人下落怎样老夫是不清楚,但是有个。”说着,林夫子用笔画出个名字,“他现在名字叫刘正。”
“刘正……”展昭打个愣神,“耳熟啊……”
昭说着,和白玉堂起回开封。
为林夫子安全,这几天夫子和林霄都住在开封府里,展昭和白玉堂连夜来敲门。
其实不用敲,林萧也醒着,老头独自坐在院子里喝着闷酒,林霄倒是已经在房里睡熟。
林夫子看到展昭和白玉堂走来,赶忙问,“那花台真烧没?”
展昭和白玉堂无奈点点头。
“典狱官。”林夫子慢腾腾来句,“天牢大牢头,刘正。”
“啊!”展昭想起来,“刘正本身也是皇亲是吧?”
林夫子点头,“他是之前病死那位梅贵妃姨夫,刘将军儿子。刘家也是有头有脸大户,好容易培养出个能上太学,没想到偷试卷搞得被开除……当年刘将军还来跟谈过,想要通融下让刘正留在太学,被口回绝,闹得挺不愉快。”
展昭皱眉,白玉堂也联想到,死在开封府大牢里那个之前逃狱邱健,原本就是要送去天牢关押,但是半道被展昭劫下来。
“刘正过去那点儿事基本没人知道。”林夫子道,“而至于其余几人改名换姓之后去哪里,老夫是真不知道。说实话,老夫派人打听过,但是那三人像是消失样,没回原籍,跟本来朋友也都失去联系,甚是奇怪”
林夫子长叹声,“当年片火海整座城都烧没,它也留下来,没想到如今太平盛世,却遭此劫难。”
展昭和白玉堂在桌边坐下。
林夫子有些担心,“戈元他没事吧?”
展昭无奈摇摇头,示意——事情倒是没有,就是伤心呢,戈奶奶不知道还哭不哭。
林萧就觉得来气,“定是当年仇家!不然不会挑肉疼地方来下手,真是可恶,都不敢问少爷这会儿是什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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