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祸对他勾勾手指。
岳长风身体就不怎听使唤,虽然不想往前,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迈腿,往前走向吴祸。
岳长风边走边挣扎,道,“不能说,他用内力封住,说
吴祸打个哈欠,问,“事情办得怎样?”
岳长风这会儿总觉得吴祸有些面熟,似乎是在哪儿见过,不过又想不起来,边回答,“那个……那幅画可能已经落到开封府人手里,小人天大本事也没法从开封府那边拿到画……”
说到这里,岳长风突然停住,他微微皱眉,歪着头,仔细看吴祸——真这眼熟呢?这人怎那像开封府?
“呃……”时间,岳长风站在原地有些无所适从,最后,问句傻话,“真是主人让你来?”
吴祸终于是将目光从手中名录上移开,抬起头看岳长风眼,笑,“知道你们为什要烧太学名录。”
岳长风走到窗边,看着远处书斋里出出进进活蹦乱跳书生们,眉头紧锁。
他回过头,正想回去坐会儿,抬头,却愣住……
就看到在他书桌边,坐着个人。
此人身白衣,披着件白色貂裘披风,眉目俊朗,正靠在他刚才坐着书桌旁,翻看着桌上本名录。
“你……”岳长风愣良久,才回过神来,问,“你是何人?怎进来?”
时,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赵普上前插嘴,“要找魇尾就要找乾坤书院岳长风下手……”
话没说完,殷兰瓷和陆雪儿拽上儿子,奔乾坤书院去。
……
而此时,乾坤书院内,正值晌午休息。
书院学生和夫子们都比较放松,和普通书院差不多,三三两两聚在起聊天或者小睡会儿什。
岳长风惊,睁大眼睛,“这……”
“因为金家命案先入为主,所以所有人都觉得,放火目是烧掉二十年前名录,可事实上……真正想要烧掉,却是别东西,是吧?”
此时,岳长风脸色刷白。
吴祸单手托着下巴,靠着桌子问岳长风,“你主子在哪儿?”
岳长风身冷汗,个劲摇头,“……不知道……”
坐在那座位上是谁?正是吴祸。
病书生也不知何时进来,边翻看着名录,边抬手。
岳长风微微愣,却闻到股焦糊味道,似乎是从身后窗框上传过来。
他赶忙回过头,就见窗框上,出现个印记,像是被烙铁烙上去似,这会儿还在冒烟呢。而那个印记,是个蛇头图案,跟他脖子上那个模样,是左头派标志。
岳长风喜,回头问,“阁下莫不是主人派来联络?”
岳长风这几天直都在书房里,也不出门,书院夫子们觉得院长最近心事重重。不过众人都知道,四院比试马上就要到,之前开封三子对江南三大才子比试惨败,因此原本被看好乾坤书院下子也变得不堪击,也难怪岳长风忧心忡忡。
“院长。”
这时,有个夫子进来问岳长风,“听说太学今日日都在练武,们是学文还是练武?”
岳长风微微皱眉,不过似乎也没什心思管这些,就摆摆手,“你们自己去安排吧。”
“哦……”那夫子肚子疑惑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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