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皱眉，问，“为何？”
“他说不吉祥！”谭少岩摇头，“老陈指着那包药粉说，大凶！你若接
这生意，性命堪忧！这
包药粉里冤魂无数啊！”
众人都惊讶，“包药粉，怎
会冤魂无数？”
“药粉？”公孙好奇，“什药粉？”
“
最开始以为是某种铁粉或者某种掺药
石粉。”谭少岩道，“那包粉末红色，大概有三两重，没当即答应他，只让他把东西留下，问问师父看能不能打造，然后他就走。”
众人都托着下巴看谭少岩——说半天，案子呢？案子？
谭少岩道，“其实也听说过掺金古老技艺，确是能将金器打造得坚固无比，甚至可以用来做武器，所以对那包药粉有点好奇，于是就接这个单子，准备第二天试试。可是第二天中午时候，酒友上门。”
“酒友？”
谭少岩点头，“正是。”
被小四子提醒，众人确是对上号。
傀儡戏是种走江湖卖艺杂耍戏码，通常个人就能演，艺者双手戴着十个指环，指环下方连着钩子，钩子上都绑着绳子，绳子另头，是线控人偶……随着手指动作，人偶跟着做出各种动作。
傀儡戏杂耍艺人常和做糖人或者面人艺人起摆摊，四周围常能聚集很多小孩儿。这开封城里小孩儿几乎每个都看过傀儡戏，大人们不注意，他们可是认得这些指环。
“不过……”展昭疑惑，“这些指环不大多是皮套或者铁，竟然有人用金子打造？”
。
小四子歪着头，盯着那十个指环看着，托着下巴说，“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呐？”
展昭等人都看他。
赵普戳戳他脑袋，“这神？这个都见过？”
谭少岩则是微微笑，“也只有他能猜出来这是干嘛用，说实话，当时也死活想不出来这是干嘛用，后来多亏邻居家小孩儿提醒，才想起来！”
“邻居。”谭少岩道，“陈通。”
“陈通……”展昭想想，“陈三卦？”
谭少岩点头。
众人对这位陈三卦可是有些印象，之前赵祯出巡，提醒众人小心横梁就是这老头，赵祯后来还重赏他，也算个半仙，这老头竟然跟谭少岩是酒友，忘年交啊……
“老陈头跟喝酒时候，看到这张图纸，他也对那包药粉挺好奇。”谭少岩道，“将那包药粉拿出来给他看……他只看眼就说，这买卖接不得！”
“还这考究！”赵普也觉得奇怪，“该不会那线控人偶也是金吧？”
白玉堂听到这里，不解地问谭少岩，“这买卖虽然有些怪，但跟案子有什关系？”
谭少岩道，“是这样，当时跟他说，没办法保证坚固，提议他不如打造个铁，然后镀金。”
众人都点头。
“但是他却定要掺金。”谭少岩摊手，“说掺金技艺很多已经失传，不知道配方和比例，掺不出比铁还坚固金来！结果，他给留下包药粉，说是只要把这个掺在金子里边，就能打造出最坚固金器。”
众人面面相觑。
展昭问，“这究竟是干嘛……”
展昭话没说完，小四子拍手，“知道！”
众人都看他。
小四子说，“这个是唱傀儡戏人戴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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