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淡笑，“辽和西夏已经不可怕
，知道为什
？”
公孙想想，“后继无人？”
赵普点头，似乎有些感慨，“这个世界上，从来只有年轻人才可怕，因为他们不计后果，人活得久就跟火燃得久
样，想不变成枯柴冷烬，就要稳。年轻则不同，星火燎原！”
公孙看赵普，“你当年带兵出征
时候只有十六岁。”
“确，老子简直天不怕地不怕。”赵普说着，指指前边邹良，“他带着三千铁骑和狼群突袭大辽重兵把守窟恢城时候，只有十四岁。”
公孙皱眉，“因为野心而要毁掉中原武林？”
“江湖也到更新换代时候。”白玉堂道，“老辈都过百岁，新代中原武林却似乎还没建立起来……”
“也怪不得中原武林这些年渐渐衰弱。”赵普道，“
大宋重文轻武，再加上太平盛世本来就不出豪杰。”
“而且们怀疑四大门派里那些高手，都是彻头彻尾中原人。”展昭道，“不觉得他们任何个人长得像外族。”
赵普也笑，“他们还不如像外族。”
高飞幺幺，开口，“西域古书有记载，龙是战祸象征，中原人喜欢龙，觉得是皇族象征，但西域异族宁可用妖鬼做徽章、虎狼为象征，也没有人敢用龙。他们那怕赵普，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公孙瞧瞧身旁这几个可以称得上是当今中原武林武功最高年青代，忍不住问，“会出什事呢？”
众人彼此对视眼，似乎有定默契在里头，大概料想得都差不多。
“仇恨这种东西，很少能传过百年。”白玉堂冷声道。
展昭也点头，“对于江湖来说，有样东西，比仇恨更具有毁灭性，也更能掀起腥风血雨。”
众人都知道那场战役，邹良“哑狼”称号就是那场战役得来，也是他成名之战。
窟恢城是辽军粮仓，重兵把守，
“是中原武林自己势力？”公孙皱眉，“为什自己要灭掉自己？”
“他们并不是要灭掉自己，只是想要出头而已。”白玉堂道，“现在武林太僵化，年轻人要出头何其难？每个门派都是论资排辈。”
“所谓不破不立，与其被群老顽固压着辈子，不如索性毁掉这个僵化江湖，重新战出个新武林来。”展昭道，“百年前，外公初建魔宫时候，引来中原武林百大门派联手围剿，就是怕魔宫毁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江湖秩序。”
“江山亦是如此。”霖夜火也笑，“西域太平好久，近十年只有辽、西夏偶尔蹦跶下，其余异族光部落就上千，分布各地，休养生息几十年，百年前那场大混战毁灭部族，没准也喘过气来。”
公孙听，有些担心，问，“那这些野心，是会引起江湖乱斗，还是边境战争？”
“天下任何事皆是如此。”赵普点头，“仇恨算什？仇恨是有目标，归根结底是个人对个人，最多群人对群人。”
公孙问，“要人毁掉中原武林，却不是因为仇恨？”
“孟胥风和魏亨通可能是因为私人恩怨，是想要报仇。”邹良道，“但是真正幕后元凶却未必。”
“那究竟是为什？”公孙疑惑。
“因为野心。”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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