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胥风眼神阴冷,让人毛骨悚然,“你现在知道为什见死不救吧?就是要那些练武功人都死!”
“你不过是被人利用而已。”
这时,外头展昭和白玉堂进来。
说话是展昭,白玉堂打开门,小五背着小四子进来,小良子也跟着溜达进来。
显然,小良子听到刚才孟胥风话,脸嫌弃。
孟胥风闭上眼睛深吸口气,突然就开始咳嗽,伸手拍胸口。
公孙微微愣,皱眉盯着他脸看,赵普也发现孟胥风脸色苍白。
公孙惊,跑过去伸手给他把脉,随后睁大眼睛,“你怎回事?”
孟胥风笑笑,伸手指指旁桌上个药瓶。
公孙打开瓶子闻闻,就是皱眉,“你服毒……”
“多少?”公孙问。
“十来个吧。”
“你军中呢?”公孙接着问。
“有。”赵普点头,“航左右手沈邵西就是天盲。”
“沈邵西……很有名气啊。”公孙道。
,你却只想做个大夫;心想苦读希望有朝日能入仕为官大展宏图,你整天就知道研究药材,考试都要书院夫子求着你去;院长举荐你去开封参加殿试,你却跑去西北捡个婴儿回来养……”
孟胥风说到此处笑着摇摇头,看公孙,“以前直想,站不起来又怎样?你才高八斗,还不是窝在小地方做个小郎中,可到头来……你不到三十就已经做三品官,名满天下神医,小四子经过几年,也是乖巧可爱。”
公孙听着孟胥风说,倒是有些意外。
孟胥风叹口气,看公孙,“不是嫉妒你……只是有时候会忍不住想,如果没有残废,命运会不会和现在不同……”
公孙盯着他看会儿,点点头,“会,没准你在进京赶考路上遇到山匪死,也没准你被哪个公主瞧上成驸马爷,或许名落孙山回家种地,又或许金榜题名成状元,这种事情天晓得。”
“魏亨通已经死。”展
孟胥风仰起脸,看那棵落梅,“早就活腻……只想自己开心,救人命那种快乐,从来不像你那样稀罕。”
公孙皱眉,“那你做什大夫?”
“只想享受掌控人生死那种感觉。”孟胥风冷笑,“如果能站起来,代价是杀多少人都无所谓!喜欢看人求救他们,也喜欢看那些练武之人垂死挣扎样子。”
公孙盯着孟胥风,显然已经不认识这个人。
赵普也皱眉,身后紫影和赭影直咧嘴——哇!传说中真面目!
“嗯,他看不见,却是军事奇才,而且他画画得很好。”赵普接着道,“乔广右军有个总教头也是坐轮椅。”
孟胥风冷笑声,问公孙,“你想说明什?”
“不想说明什。”公孙道,“只是想让你接受现实。”
“现实?”孟胥风皱眉。
“现实就是哪怕你你杀光所有人,对你伤病也没有益处。”公孙道。
赵普眨眨眼,瞧公孙——你嘴巴还挺毒。
公孙眼眯眼——就跟当年你若是收进军营,就捡不到小四子样,有些事情天意不可违,人是没法改变。
孟胥风笑,点点头,“确像是你会说话。”
公孙问赵普,“朝中有*员是残疾?”
赵普挑眉,“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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