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看白玉堂。
白玉堂问,“这个颜色表示什?”
“蒙汗药!”展昭道,“有人在长孙晋晚饭里下蒙汗药。”
展昭将针收起来,对白玉堂挑挑眉。
白玉堂也觉得挺意外,“比想象中顺利!”
展昭打开食盒看看,晚饭菜还是不错,就叫白玉堂出来起吃。
白玉堂刚坐下,却听到什声音传来,“你有没有听到……”
“啊!”展昭伸手,从袖兜里拿出个竹筒来。
白玉堂望天——这是公孙用来养蛊虫竹筒。
五爷无语地看展昭——非要吃饭时候拿出来啊?
白玉堂也挺累,关上窗户,算是松口气。
展昭问,“有没有查到什?”
白玉堂摇摇头,“目前切正常,没发现什不妥。”边说,边摸摸那张假脸,“真难受。”
展昭伸手戳戳他脸,白玉堂也去研究展昭假胡子。
“东皇门除被抓起来司徒悦之外。”展昭道,“还剩下花尘和秦边两个有嫌疑,不如晚上去监视下他们行动?”
任,事情比较多,大多是前任帮主葬礼事情,龙乔广和邹良当然处理得来,手下们也没察觉出什,唯觉得稍稍有些不适是——众人发现,颜行义似乎比以往话多些,而潘里则比平时话少些。
……
比较难搞是展昭和白玉堂这两位潜入东皇门。
长孙晋有个闺女,展昭也挺困扰,不过好在长孙晋平日好似也是严父,女儿不会搂着他撒娇。
而假扮成司徒悦白玉堂也是遇到点问题,东皇门还有花尘和秦边这两个师兄弟,三人关系,似乎有些微妙。而东皇门内部徒弟也大致分成三派,各自支持不同人,其中花尘拥趸最多,风头比司徒悦这个大师兄可是劲多。而且白玉堂从交谈中,感觉花尘似乎有些提防司徒悦。
展昭端着那晚下蒙汗药饭碗在白玉堂眼前晃晃,“有人下药就表示今晚会有人来,对吧?”
白玉堂靠着桌子点头,“下
展昭给他看那个竹筒,就听里头传来“咔哒咔哒”声音,似乎是里边虫子在撞竹筒。
白玉堂问展昭,“你忘给它吃饭?”
展昭摆摆手,又将竹筒收起来,“这个是临出门时候小四子给,如果四周围环境有毒,虫子就会开始撞竹筒。”
白玉堂微微愣,看看四周,“刚才它没动静……”说着,两人视线都落到那个食盒上,随后对视眼。
展昭抽出公孙给他那把用来试毒银针来,抽出根,在晚饭里戳下……银针变成浅绿色。
“嗯……”白玉堂点头,刚想说话,外头传来脚步声。
展昭指屏风后边,白玉堂闪身,躲到那边。
没多久,传来敲门声,“老爷。”
“进来吧。”展昭板起脸,学着长孙晋声音说。
门打开,个小厮端着食盒走进来,放到桌上,说句“老爷用膳”,就退出去。
不过长孙晋貌似更喜欢大徒弟司徒悦和二徒弟秦边,反而不是很待见花尘,大概是嫌弃他轻浮。
当夜。
展昭在人前摆谱终于结束,回到房间关上门就开始揉肩膀,累死。
这时,窗户开,白玉堂进来。
可惜展昭看到是司徒悦脸,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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