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慕华见展昭和白玉堂对这幅画很感兴趣样子,就问,“是出什事?”
展昭微微地笑笑,也没多说什,给小四子买两包糖,就准备离开。
满慕华好说歹说想请小四子吃饭,不过小四子还有事情,天尊似乎挺着急,抱着他就跑。
展昭出门就见白玉堂不自主地往天尊跑走方向看,便问,“好奇?”
“不觉得很奇怪?神神秘秘。”白玉堂算算日子,“最近也是不年不节,以前没见他四月头上有什事啊。”
展昭看那两个上年纪账房先生和掌柜。
账房先生摇头,掌柜倒是琢磨下,道,“是太老爷有天突然拿回来。”
满慕华也是头回听说,“说详细点。”
掌柜道,“记得那天下,bao雨,天上电闪雷鸣,太老爷突然拿着个长长油纸包跑回来,他自己淋得湿透,但是伞和蓑衣却护着那个纸包。”
展昭和白玉堂听得皱眉——行为颇为反常。
然伸手抱起来,“收你个干儿子吧!”
展昭赶紧去把小四子抢回来,心说,认赵普那会儿公孙还别扭呢,这会儿再来个干爹公孙非疯不可。
满慕华似乎心情不错,对账房和掌柜摆手,示意他们按照小四子说去办,边问展昭白玉堂,“相请不如偶遇,起去吃饭吧?庞煜没来?好阵子没碰着他,听说今年寿宴事情庞妃接手,正想跟他商量今年糖糕款式。”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这事情昨天才确定,他们也是清早知道,这满慕华消息够快啊。
展昭觉得直接问满慕华应该也没什问题,于是伸手指墙上那幅画,问,“那幅画……”
“咱们跟上去看看不就明白!
“太老爷回来之后,躲在房间里就没出来,估计他是坐宿。”掌柜道,“那时候还小,只是个学徒,还伺候老爷生活,拿换洗衣服去敲门,老爷让别进去,第二天早晨,老爷才换衣服。”
“这奇怪?”满慕华也觉得疑惑。
“第二天,老爷换身衣服之后,将这幅画挂在大堂正对大门这面墙上,还特地焚香祭拜,然后定下这条家训!”掌柜道,“所知道也就只有这些,不过这幅画很吉利!自从挂之后,满记生意是越来越好…”
“那是什时候事情?”展昭问。
“哦呦,那可久。”掌柜想想,“那年才十二三岁……得有个六十年。”
“很难看吧!”满慕华突然激动起来。
白玉堂默默点点头,这店铺本来家具陈设摆件都是等有品位,可偏偏这幅俗不可耐画简直就是格格不入。
“这是满记传家宝,至于是哪里来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太爷说,就算铺子里有金山银山,只要着火,唯需要抢出来就是这幅画!还规定这幅画世世代代都必须挂在满记主铺子正对大门墙上!”满慕华说起来也是肚子怨气,“好几次想拿下来,爹说太爷要从坟里爬出来,所以只好留着。”
展昭皱眉,“你家有老人知道这幅画来历?”
满慕华抱着胳膊摇头,“太爷和爷爷都过世,爹平时早晨起来三杯酒下肚要醉天呢,也问过他,他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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