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哦！”小四子道，“开封府
文武全才、文才、武才都不会
种本事，你会哦！”
庞煜咽
口唾沫，问，“什……什
本事。”
“做普通人呀。”小四子眨眨眼。
“普……普通人？”庞煜不解，问，“这个算是优点？”
“嗯哼！”小四子往前挪点，伸出根手指点
“哪有！”小四子笑眯眯扭两下，跟庞煜说，“你看皇皇也是文不成武也不成呢。”
庞煜让他逗乐，“这话你可就在家里说说，跑出去说就大逆不道啦！”
小四子小手摆摆，还挺笃定样子，“小小胖，你可聪明啦！”
庞煜搔搔头，“是？”
“嗯！小馒头说！”小四子道。
小四子接着点头，“嗯……”
“你再看欧阳少征、龙乔广邹良他们！”庞煜叹气，“人家也跟
似不喜欢文，但是人家会武啊！又有气魄，只比大几岁，人家也不是皇亲国戚，都当上大将军，统帅千军万马，呢？连府里阿黄都不睬！”
小四子还是点头，“嗯……”
“你再看看天尊殷候他们……啧啧！”庞煜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别说活不到百二，就算真得活到，也没人家那种腔调啊……你说是不是好失败！开封府都是天才，就个废柴！你说烦不烦？”
小四子认真听完，点头，“嗯……是好困扰呢。”
庞煜倒杯茶，“小小胖，你怎啦？”
“烦……”庞煜再次叹气，看小四子，随后伸手戳戳他脚上小靴子，“做小孩子真好啊，无忧无虑。”
小四子问，“你有什不开心啊？”
庞煜抱着胳膊，摇头，“以前不良那会儿挺开心，就算别人都嫌弃，也觉得自己还挺好。可是到开封府从良之后，尤其是进太学，怎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呢？”
小四子睁大眼睛问，“小小胖你干嘛要嫌弃自己？”
庞煜觉得不敢相信“小馒头就会说笨！竟然夸聪明？难道是喝醉时候说哒？”
“不止喔！”小四子接着说，“小包子也夸你聪明呢！”
庞煜张大嘴，“包大人也夸聪明？”
小四子点头，伸手拍拍庞煜肩膀，“小小胖，你要知道，你会种开封府所有人都不会本事哦！”
庞煜震惊，“这事儿怎不知道？”
“是吧？”庞煜叹气，“是文不成武也不成！”
“可是小小胖。”小四子说，“小胖胖也是文不成武也不成呢。”
庞煜撇嘴，“爹那怎样啊……”
“样哦！”小四子道，“大多数人都是文不成武也不成喔！会羡慕天才，这种感觉也懂呢。”
“你也懂？”庞煜惊讶，“你怎会懂？你也是天才啊！”
庞煜换个姿势，单手托着半边脑袋跟小四子聊，“你说开封府都是些什人啊？！”
小四子歪头——什人？
庞煜伸出闲着那只手，掰手指头给小四子看，“你看展昭白玉堂赵普霖夜火，尼玛，这世上怎那多文武双全啊？！”
小四子点点头，“嗯……”
“你再看公孙和包延！”庞煜撇嘴，“拿脚写字都比手写好啊！那些太学课文哈！小馒头看遍就能倒着背出来，背宿也就背那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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