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他们回开封府，而此时，黄石玉铺里，崔苗坐在那棵楠树下发着呆。
阿义走进来，“师父，刚才来得什
人？”
崔苗回过神，看
看他，微微
笑，道，“故人。”
“那
们还继续？”阿义问。
崔苗恢复那种淡漠
神情，点头，“当然要继续。”
“那他们针对梅家是为什？”展昭又问。
白玉堂和赵普都提醒他，“他们崔家不是最忠心李家，跟赵氏皇族沾亲带故他们应该都讨厌吧！”
赵普还个劲摇头，“提醒尽量别往他家门口走。”
“说半天……”展昭泄气，“难道方向查错，这案子跟黄石玉铺没关系？”
“梅家寿礼失窃案会是他们干得？”白玉堂问，“会不会那座玉雕也是出自当年崔海之手？”
赵普撇嘴，“李昪？”
白玉堂然，他师父这辈子最不待见就是李昪，通常他买古董要是有人给他推荐李昪用过东西，他是撒手就扔，为此他可没少赔钱。
赵普觉得奇怪，问，“当年崔家灭门同时被洗劫空，他后人手里还有那多玉石器够开个玉铺？”
白玉堂想想，问，“难道卖是葬玉？”
“葬玉？”展昭好奇。
是雕刻刀。”
“雕刻……”展昭微微愣，想起来，“啊！皇宫里有块雕刻玉壁，署名就是崔海。”
白玉堂也想起来，“崔海……像是听白福说过，崔家玉比较值钱什。”
“催家不是死绝？”赵普问，“还有活口？”
殷候点点头，对白玉堂道，“你那天碰到那个老妇，就是崔海孙女儿。”
“那倒是真没准。”赵普道，“就算是他们偷……这事情找谁说理去？玉本来就是崔家，那梅烈不管从哪儿弄来都是赃物呗，现在人家偷回去难道还厚着脸皮去要……要知道祖宗可是连李家江山都抢过来。”
展昭望天，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也不算是完全没有收获吧。”白玉堂则是提醒，“起码知道那井中男尸是崔家之后啊。”
“崔家之后……会不会也是手艺工匠？”展昭问，“太师给那本出入宫人员名单上，确有记录工匠进出事情，每年皇宫都有不同得地方需要修缮，雕刻之类得活儿更多，没准有姓崔。”
众人都点头——是条线索，先查到死者身份再说。
白玉堂简短形容下，“从坟里挖出来。”
展昭抽口气，“盗墓？！”
殷候摇摇头，道，“也不算盗墓……你想，这本来就是崔家东西，当年被仇家抢走，然后随葬。崔家后人去仇家坟里把东西挖出来，这也叫物归原主，卖不卖那是崔家人自由。”
展昭想想，“倒也是这个理……先不说那个，那玉铺跟这次案子有关系？那崔老太太不是跟那具无名尸很像？”
“她说她也觉得可能是亲戚所以对着画像多看几眼。”殷候摊手。
白玉堂倒是惊讶——身份都问出来？
旁，小四子手里还拿着半个桔子呢，对着白玉堂点头。
“那天尊是怎回事啊？”展昭好奇。
殷候哭笑不得，“崔海这辈子最忠心皇室，他所有作品、玉雕、石雕、木雕，都是为个人做，知道是谁？”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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