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给老头脑袋上戳几针,真怕他激动过度。
等他心情平复下,展昭详细询问瑶琴和那张琴事情。
据老头所知,瑶琴只是艺名,真名他不太清楚。她是入宫选琴师之后,才搬到这里来,跟他是邻居,也会教他孙儿抚琴,聊些过去事情。时间过得太久,老头对于瑶琴过去也不是太清楚,而说到那张琴……
展昭让老头描述下,老头开口就说,“是张鱼尾琴。”
众人都愣在当场——又是鱼尾?还有完没完?
展昭微微皱眉,觉得老人家过得凄凉。
“不过他回头看看,并不跟要钱,也没伤害,只是问,隔壁家瑶琴以前用过那张九弦琴,是不是在这里,他想拿走。”老头轻轻叹口气,“就拿给他。”
众人都有些不解——那就是说,不是贼?是来拿琴?
“隔壁瑶琴?”展昭疑惑。
老头说到此处叹口气,“也是作孽啊……都是错!”
”
公孙让他坐下,给他诊诊脉,就说是风湿,拿出针包来给他针灸,其它人也坐着聊。
因为老头家里没有别人,展昭跑去端茶壶茶杯来。
老头问众人来意。
展昭也不隐瞒,将事情大致说下。
“那你打满记伙计,是因为什呢?”赵普好奇问。
老头皱皱眉头,道,“那个贼拿琴走时候,跟说,其实真凶并不是徐记!当年徐记满门是枉死!”
展昭等人都惊讶。
“他说,让放心等着,真凶很快就会有报应!”老头摇摇头,“当时就想,如果不是徐记,难道是满记苦肉计?结果看到满记来送钱,总觉得他们做贼心虚!就打那个伙
公孙给他拍拍后背,让他不要激动,慢慢说。
老头道,“那天拿来满记糖糕,给自家人吃也就算,偏偏出得门,正巧瑶琴回来,她难得出宫趟回到家,知道她最爱吃满记糖糕,就把自己那块给她,结果把人家姑娘给害死!不然她还活得好好,也随家人起去,不用受这多年苦。”
展昭等人听老头说完,方面安慰老头无需自责,这种事情根本不能怪他,可另方面,被老头说个词儿给吸引注意——出宫?
“瑶琴是住在老爷子家隔壁?”展昭问,“她是宫里人?”
老头点头,道,“嗯,瑶琴就住在隔壁,那姑娘命苦,小小年纪父母双亡,靠给酒楼茶馆弹琴维生,人又漂亮琴又好……后来被宫里相中,进宫做琴师,日子就好过起来……怪啊,都怪!”
老头听完后,叹口气,倒是没操起拐杖打人,而是问,“那被打小兄弟没事吧?其实想想,也不关他事。”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公孙边给老头针灸,边好奇问,“老爷子为何说满记会有报应?”
老头道,“前几天,家进来个贼。”
白玉堂和赵普不明白老头是突然换话题,还是跟之前他们说有关系……进贼?
“大半夜听到有悉悉索索声音,还当是闹耗子,从睡房出来看,发现有个黑衣人,正在翻放东西木箱子。”老头笑笑,“也是觉得新鲜,就跟他说,那箱子里都是家人遗物,银子话在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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