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语调平静地提醒他，“在这里就只能住客栈。”
白夏点头，“住就住呗，你又不是付不出房钱。”
“这里
客栈房间可不干净。”白玉堂提醒他，“没准床上有蟑螂臭虫跳蚤虱子，或者前
晚住这儿小孩儿尿床
被褥都没换。”
白夏眨眨眼睛，盯着儿子。
白玉堂看着自家爹，问，“天黑前回不回开封府？”
白玉堂无奈看自家爹爹，那意思——后边那句好像是多余。
白夏伸手抓个鸡翅膀来，边啃边要白玉堂讲小时候事情。
白玉堂无奈，“
跟你讲过很多遍。”
“再讲遍
！”白夏示意，“下饭。”
白玉堂叹口气，道，“跟师父下山，他走丢，找他时候碰上四位哥哥。”
这时，有人叫声。
那小孩儿回头，不远处张桌子上，坐着另外四个小孩儿，最大貌似十三四，最小也就八九岁。
那小胖墩跑过去，爬上凳子坐好，五人起吃饭。
那个小胖墩看着最小，五人都以兄弟相称，起吃饭。
白玉堂突然就有些走神……他想到幼年时跟自己四位兄长相遇。
白玉堂和白夏起来到姚家村。
此时天值晌午，白夏找间赶紧酒楼，拉着没精打采儿子进去吃饭。
姚家村确是龙蛇混杂，不过因为就在开封城附近，所以治安还是可以。最多就是小孩子，大多是来看杂耍，因此乱归乱，总有那点欢天喜地感觉。
白玉堂和白夏刚进门，就有几个往外跑小孩儿头撞上来。
白夏差点被个胖墩墩小孩儿撞个四脚朝天。
白夏爽快点头，“回～”
白玉堂扶额……终于赢回，还好他怕脏这点随他爹。
白玉堂边吃饭边跟白夏闲聊时候，发现刚才那个小胖子偷偷往这边望好几眼。
白玉堂就纳闷——自己应该不认识这个小孩儿啊。
“细节呢细节？”白夏不满意。
白玉堂给他夹个鸡腿放在碗里，那意思——你赶紧吃饭少罗嗦。
白夏摇头，“小孩子点不可爱，你说你像谁？和你娘明明都那讨喜。”
白玉堂托着下巴叹气，问白夏，“吃完饭马上就去看杂耍，天黑之前回开封，这总行吧？”
白夏跟儿子唱反调，“来都来，在这里过夜。”
白夏戳下走神白玉堂。
白玉堂回过神，饭菜已经上桌。
白夏给他夹菜，“怎？想你几个兄长啊？”
白玉堂看看白夏，这世上总有那几个人，就算他再面无表情，也能眼看出他在想什，比如说天尊、比如说他爹，比如说展昭……
白夏托着下巴笑问，“当年你不是直跟着你师父学功夫？怎就跟他们结拜啦？你个死小孩儿这认生也不像是随便会跟人家结拜人啊。”
五爷无奈地手拽住他那个弱鸡爹，手拽住那差点滚出去小胖墩。
将小胖墩放到旁，白玉堂和白夏到张桌子边坐下。
伙计上来招呼，白夏点菜，白玉堂给他爹倒杯茶，抬头，就见刚才那个撞到他小胖墩还站在那里，正歪着头看他。
白玉堂微微有些不解，仔细看那小胖墩，貌似跟小四子差不多年纪，胖得圆滚滚，穿得也挺体面。
“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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