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点头,果然是大户人家公子爷,相比起来他家耗子虽然讲究不过好伺候多。
见白玉要出门,展昭也跟着去,“正好买点儿宵夜吃。”
走出仵作房
白玉堂点头啊点头,“你最好让他待在太学别出来。”
展昭望天,本来就个天尊他家耗子还比较好带,这回天尊加白夏,杀伤力翻倍。
展昭见白玉堂洗漱完换干净衣服,还穿着外袍似乎没有要睡意思,就问,“你要出门啊?”
白玉堂点点头,道,“去给爹买枕头被子。”
说话间,就见辰星儿和月牙儿提着个两个布兜子跑过来,看样子是要跟白玉堂起去。
“对”公孙收拾完东西,突然问展昭,“白伯父是不是对香料很有研究?”
展昭微微愣,随后点头,“对哦,听玉堂讲过,白家祖上做香料生意,做得还挺大。”
“不知道明天请他去太学讲几堂跟香料有关课,他愿不愿意。”公孙问。
展昭笑,“八成愿意吧,伯父还是相当好说话。”
“你们让他去讲课他当然愿意,讲课就是不停地说话不是。”
脖子?”
公孙点头,“是正面抹脖子,因为刀是有锯齿,而且杀手好像跟死者有仇或者是性格极度凶残,又或者是情绪不太稳定……总之这刀十分深,几乎是切断半个脖子。用力很猛,才会留下这样脚印和背部印记。”
说着,公孙抬脚踩着桌子,到,“大概就是这样动作,觉得他膝盖定被自己撞到,而且肯定喷满身满脸血……血直喷到对面墙上,场面不是般血腥。”
展昭皱眉,“凶手好像很愤怒。”
“他杀人之后死者往前走几步,不过因为伤势而后仰,结果从窗户上翻下去。”公孙道,“赵十六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你自己去啊?”展昭走出来,问,“白福呢?”
“还在船上呢,他走水路比慢。”白玉堂无奈,“其他人不知道爹睡多高枕头多厚被子。”
展昭嘴角抽抽,“这也有讲究?”
辰星儿在旁说,“那可不,展大人你是不知道家老爷多娇贵,枕头不舒服他就落枕,被子不对第二天准伤风,老爷要是病比不病还难伺候。”
白玉堂揉揉眉心,绝对不能病啊,病比不病还闹腾。
公孙和展昭回头,就见换身衣服,清爽干净英俊潇洒白玉堂就站在仵作房门口。
展昭对他勾勾手。
白玉堂嫌弃地看着桌上尸体,拒绝往里走,“你又捡到什……股血腥味。”
展昭再次叹气。
公孙问白玉堂,“伯父真肯?”
边说,公孙边拿起只鞋子来,跟尸体身上鞋印比较下。
公孙拿着那只鞋子是赵十六,而尸体胸口鞋印,比起赵十六脚,明显要小圈。
展昭想想,“十六也不是特别高大,凶手身材比较矮小?”
“或者是个女。”公孙将东西放下,边问展昭,“听说扁青是来给你送请帖?”
展昭无奈点点头,虽然不能说扁青是因为自己而死,可偏偏他人死,送给自己请帖还没,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其中有什关联,展昭心里有些别扭,另方面更纠结——要他请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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