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眯着眼睛瞧着白玉堂表示不相信，“天尊买那
多古玩字画不算？”
“这个不过是个喜好而已……”白玉堂微微皱眉，“
有时候会想，师父
本来样子究竟是怎样。”
“什叫本来样子？”展昭好奇。
“他样貌应该没有太大变化，性格变化却是挺大。”白玉堂道，“小时候们在天山时候，他有时候喝多
酒或者下雪走神发呆时候，莫名就会觉得他根本没有七情六欲。”
展昭
拍他，“记不记得黑水婆婆也说过，天尊小时候是个冰娃娃。”
展昭眨眨眼，“三岁……天尊百二十多……”
“有什事情是你三岁时候会长大之后不会？”白玉堂认真问展昭。
展昭仰起脸想半天，憋出句，“尿床之类？”
白玉堂扶额。
展昭摆摆手示意当自己没说。
展昭摊手，“都说完全没印象，后来据说九娘把抱走，当然外公也抓到凶手……小祸叔还说个细节。”
“什细节？”白玉堂难得对某件事情这感兴趣。
“小祸叔说，外公抓到凶手之后就来看。”展昭道，“他发现没事之后，突然笑，摇着头说句话。”
白玉堂伸手捏捏展昭下巴，“你倒是次性把话讲完！别卖关子。”
展昭笑笑，“外公说句‘总算知道那老鬼为什不中招’。”
。”展昭回答。
白玉堂更惊讶，“哪个小孩儿？”
展昭伸手，指指自己鼻子。
白玉堂皱眉，“可是刚才你明明也中招……”
“小时候！”展昭道，“早就不记得这件事，是小祸叔跟说。”
“可你小时候应该是小四子那种类型吧？”白玉堂问。
展昭惊骇地看白玉堂，“为什你觉得小时候和小四子样？”
白玉堂觉得很合理，“师父说你外公小时候和小四子长得像……再说你不是从小人见人爱？”
展昭摸着下巴，
“还有个问题。”白玉堂道，“吴祸说殷候有时候会失效……是只对你小时候那次，还是还有别时候？”
“这个倒是不清楚。”展昭摇摇头，“你觉得，会不会对所有小孩儿都无效？”
白玉堂想想，“如果非要这说话……师父确性格比较像小孩儿。”
“可是性格像小孩儿老头不少啊。”展昭道。
白玉堂却是摇摇头，“不样，师父没什欲念之类。”
白玉堂愣，想想，“你那时候几岁？”
“说是很小，三岁左右。”展昭回答。
白玉堂张张嘴，仔仔细细端详展昭。
展昭戳戳他好看鼻梁，“看什？”
“呃……”白玉堂道，“在想，三岁你跟师父有什共同之处。”
白玉堂往展昭跟前靠靠，听他继续说。
“小时候魔宫出过件事。”展昭道，“有个精通易容术高手混进魔宫来暗杀魔宫人。”
白玉堂皱眉。
“当时外公有几个怀疑人，因此使用摄魂术来确定究竟谁是凶手。”展昭道，“小祸叔说，当时不知道怎就跑到人群里。然而更奇怪是……所有人都中招，却没事。”
白玉堂盯着展昭看，“你是开始就没事，还是中招之后，自己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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