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子刚才还捧着几个新设计
点心盒子看呢，
听到“扁肆”两个字，立刻眯着眼睛抬起头。
展昭跟小四子对视
眼，小四子皱着鼻子，“他是坏人！”
展昭摸摸小四子头，问白玉堂，“你是说白木天小时候跟扁肆样？”
白玉堂叹口气摇摇头，道，“
是想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也有庞煜那样浪子回头例子，所以拿不准。”
“不如让来判断。”展昭托着下巴问，“白木天小时候究竟干过什
，你举个例子来听听。”
用太师话讲，这团子肯定是菩萨没捂住，不小心掉下来人间，让公孙捡走，公孙上辈子绝对拯救天下苍生。
……
众人到雅间落座。
展昭问白玉堂，“白木天认识也有阵子，人不错啊。”
白玉堂点点头。
小东家。”
展昭和白玉堂都挑着眉瞧着小四子。
小四子说要个雅间，伙计带着三人上楼。
边走，伙计边给小四子报账，说最近按照他提建议，新开几家小茶楼生意都极好，特别是那几座只有女孩儿能进茶阁，天天都是满座。他们家少东家每天笑容满面，准备年底到其他地方开他两百间同样类型茶阁。
小四子听说挺好，让提醒满慕华开茶阁时候注意地方，南方和北方饮茶吃点心习惯不同，茶阁东西不能卖太贵，但品质定要好。另外，小四子还说不用多久其他点心铺子茶阁也会开出来，所以让满慕华下子不要开太多家，每个州府两家就够，太多别家开出来更便宜话，咱们回不本。
白玉堂道，“比如说，他捉住只偷鸡黄鼠狼。”
展昭歪头，“多多也总干这事儿。”
白玉堂点头，“就算抓住棍子拍死也没什意见。”
展昭看着白玉堂——那问题在哪里？
“白木天抓住它之后，活生生把它剁成块
“你跟他关系也不错，以你性格，如果他不是好人，就算是你亲戚你也不会给面子吧？”展昭疑惑，“他究竟有什问题？”
白玉堂皱皱眉头，道，“他长大之后人确是好多，可他小时候……”
展昭摆摆手，“唉，小时候不懂事长大懂也是有。”
白玉堂突然笑笑，问，“你觉得扁肆长大之后会是个好人？”
展昭微微愣。
伙计连连点头，记下。
展昭和白玉堂路往楼上走路对视——小四子之前跟满慕华合伙做起生意，起初众人只当他闹着玩儿，还觉得满慕华不靠谱。谁知道小家伙点子是套套，满记赚盆满钵满，按照事先约定小四子都有抽成。
前几天满慕华来送银子，公孙发现儿子跟个“*商”合伙，小半年赚钱比他行医十几年赚都多，气得摔药罐子，不过这回他怎摔都无所谓，小四子能给他买新。
小四子也挺有章法，每半个月花两个时辰到满记看账顺便跟满慕华碰个头，平时有什点子就让人去通知满慕华声。平日还是照样学医术和跟小良子玩耍，赚到银子他小半儿交给他爹存着，多数都捐给开封府做善事。
为此赵祯还认真考虑过，要不要赐小四子块金扁，写个什“天下第团”之类，后来怕小四子跟他翻脸，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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