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本来就属于嘴笨不愿多说话人,觉得对方都这说,欧阳他们也没法子反驳,总不能别人练功都管吧?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有些替欧阳闹心。
却听小四子“哼哼”声。
两人都看小四子。
就见小家伙扭脸,嘟囔句,“竟然跟征征耍嘴皮子。”
这如果僵持住,高河寨是拆还是不拆这擂台?
如果拆,扁盛势必被人笑话,说他怕官府。
可如果不拆……皇城军面子往哪儿搁?欧阳少征和龙乔广就算不在西北军营,也代表赵家军,赵普就代表赵祯……江湖和朝廷直接对着干啊这是?
正想着,就见个少年走出来,对欧阳拱拱手,道,“将军,不知道别院哪里得罪?”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桌边小四子就眯起眼睛,出来正是扁肆。
广看到他和展昭,就对他俩使个眼色摆摆手。
展昭鬼灵精,拽白玉堂和小四子,躲到旁小楼里去,凑到窗边瞧下面情况。
小四子好奇问展昭,“猫猫咱们不管?”
展昭对他晃晃手指头,“比武打擂台是江湖规矩,再怎说也是半个江湖人,再加上玉堂和白木天是亲戚。们都收扁盛请帖来参加金盆洗手礼,人家是前辈,们跑去拆台容易落人话柄。扁盛也不是不讲道理人,这里头有蹊跷,咱们先看看情况再说,欧阳和话唠也是好意。”
“就因为扁盛不是不讲道理才显得更奇怪。”白玉堂疑惑,“他跑来开封皇城摆座通天擂,这行为本身就有问题。”
展昭和白玉堂又对视眼,挑眉……
再看下边,只见欧阳也不恼,抱着胳膊跟扁肆样笑嘻嘻,“你小子少给来这套,照你这说天下擂台都是练武呗?杀你全家说是找你全家练武你干不干啊?这台子不拆也成,你们给立快牌子每次只能上去个人,你随便撘多高,往下跳摔死算自尽,不来管你。要是次上两个就是私斗,你不拆大爷找人替你拆。还有啊,这就找人去你高河寨大本营瞧瞧,有没有这高台,如果没有你那句“平时这练功”就是骗呢。你也会叫声将军,这会儿执行公务呢,别仗着你小就能欺骗官差,会儿就让人送你去开封府挨板子。话又说回来,你家大人呢?你们山寨不天下第寨吗?好歹找个断奶出来跟说话!”
再看扁肆,张小脸儿通红,后头群高河寨守门弟子也脸通红,不过貌似不是恼而是憋笑憋。
皇城军这边集体同情地看扁肆,心
欧阳指指那个高台,“皇城严禁比武私斗。”
“哦……”扁肆抬头看眼,笑,“将军误会啦,那是们练武用。”
欧阳眼皮子直抽,心说你丫睁着眼说瞎话啊。
扁肆十分有礼貌地回话,“高河寨几位副寨主直都是这练功。”
展昭摸下巴,“来这招啊。”
展昭托着下巴看着下边情况,“那几个守门都不说话啊。”
白玉堂也看眼。
就见欧阳已经恼,龙乔广靠着墙看那个高台表情也不是太爽。
白玉堂轻轻地摸摸下巴,对展昭道,“猫儿……”
展昭没等白玉堂说完,就领会他意思,因为展昭也想到这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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