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轻轻撞白玉堂,展昭来句,“喝杯茶再走。”
白玉堂和打着哈欠霖夜火往驿站里望,就也都走进去。
伙计见有客到就收拾桌子,展昭进门先对陈默和岳明天拱拱手,“节哀顺变。”
俩老头起身还礼,问展昭案子进展。
展昭说还在查,验尸已经结束,公孙并没有破坏尸体,有需要话,可以将尸体送去别院,让他们设灵堂祭奠。
之前钱通乾命案发生之后,又没线索,他俩晚上在开封府转几宿,那女鬼也没再出来。于是二人改上城外看看,碰碰运气能不能遇见那碰瓷老太太。当然,碰运气这种事情不能靠展昭,靠他只能捡尸体,所以他俩还带小四子和小良子。
小五驮着小四子跟在两人身边,小良子走在小五身旁,身后还跟着打着哈欠霖夜火。
这几人本来没打算进去驿站,但是走到驿站附近,先是被驿站门口拴着匹马给吸引。
那是匹体格均匀白马,通体雪白体型中等,配着红色鞍韂,十分讲究。只是这漂亮匹白马,在马脖子上直到胸前,有三道很长疤痕,虽然伤口早就痊愈,但还是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众人看着那匹精神抖擞马儿,又看看那三道伤疤,猜测这匹马小时候可能被野兽攻击过,大难不死,留下伤疤。
袭是不是……”岳天明话没说完,就见陈默摆手,并且狠狠瞪他眼。
岳天明不满地撇撇嘴,“高河寨被扁方瑞他们伙独揽大权这多年,本来以为寨主位子非他莫属,谁知道竟然要比武选,最近出那多乱子,唯独他那边是毫发无伤,跟他们没关系才不相信。”
陈默端着茶杯,“扁方瑞不过是个有勇无谋二世祖而已,真正需要担心,倒是白木天。”
岳明天皱眉,“白木天之前让皇帝给戳穿想当寨主心思,以扁方瑞这小心眼人,会留他在身边有鬼。”
“他其实是个人才。”陈默道,“如果离扁方瑞,能帮们,倒也是好事。”
俩老头点头道谢,让手下立刻去开封府接他们三师兄遗
那匹马正喝着水,抬头看眼众人,大眼睛眨眨,样子显得有点好奇,甩甩尾巴,继续低头喝水。
从这马儿眼神,众人就能看出来——不止是匹好马,还是匹聪明马儿。
展昭看到马鞍上挂着根银色棍子,有些不解……那棍子大概五尺长,就比白玉堂长刀短点点,但是没有刀刃也没有尖儿,就根大拇指粗细长杆儿。银色杆子上有鱼鳞和波浪镂空花纹,顺着杆子盘旋而下,杆子头稍稍粗些,应该是个握把,另头很细,筷子那点儿。
展昭边走边研究那根杆子,心说这是什用途?钓鱼竿儿?有人拿金属棒做鱼竿?那握着多累啊……
展昭往驿站方向个劲望,所以才眼看到驿站里陈默和岳明天。
“你相信他啊?”岳明天摇头,“这个人不可捉摸,大哥你还是小心……”
正说话间,个随从过来对陈默说,“大师兄,展昭和白玉堂往这边来。”
陈默和岳明天对视眼——他俩怎来?
此时……展昭和白玉堂确是出城门,往官道方向走。
他俩出城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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