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眉头打结，“又死人
？谁死？跟高河寨有关系？”
霖夜火呵呵两声，“可不有关系
，扁方瑞死。”
展昭和白玉堂同时站住脚步，惊讶地看着霖夜火——什？！
“你们猜那小子怎死
？”霖夜火挑挑眉。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
眼，异口同声，“金盆枭首？”
等展昭他们从地道里爬出来时候，天都到傍晚。
洞口，欧阳和小四子他们已经不在，大概是带孩子先回家。
取而代之是邹良，还有在棵树上打盹霖夜火，以及坐在根树桩上跟几个侍卫“聊天”龙乔广。
邹良和龙乔广显然也跟沈绍西关系甚好，许久不见，都问边关和贺航情况。
兄弟三人走在前边，侍卫们跟在后边。
“无论怎走，都只是在开封城外转吧？”沈绍西问，“如果城内也有地道话，邹将军应该会发现。”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表示同意，邹良某种程度上还留着狼性呢，耳朵鼻子也是贼好使，他之前确带着手下和狗在城里寻找圈，没发现地道。
……
就这着，众人在地道里转来转去，走几个时辰，边走边做记号，最终……他们又回到最先那条岔路口。
几个侍卫累得直喘，“这是绕着开封城转个圈？”
来说很合理。而且体型瘦弱话，会更让人信服。”
“但是身高体重都可以通过内功来改变。”展昭提醒。
沈绍西点头，“所以
找机会，摸下她手。”
白玉堂和展昭然——确，缩骨功最大破绽就在于手，内力高能锁骨但不能缩皮，其他部位能藏在衣服鞋子里，手却必须露在外面……所以很多高手索性手不缩，通过手大小，可以最准确地判断出人体型。
“那结果呢？”白玉堂问。
霖夜火点头，“可不是。”
“然后扁盛还是没现身？”白玉堂问。
霖夜火摇头，“刚才南宫纪也来晃圈，大概是赵祯已经知道西北边关来人，据说前晚宫里派出几百个暗探找宿，开封城就那大，扁盛就算是只苍蝇都找见。”
“他不在开封？”展
展昭就问霖夜火，“小四子他们呢？”
霖夜火瞧瞧展昭和白玉堂，道，“你们也就下去大概两个时辰。”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然后？
“然后就是刚才皇城军跑来说开封城里又出人命案，欧阳去，小四子和小良子跟着他走，公孙在验尸呢。”
霖夜火对两人耸耸肩，表示无奈。
沈绍西点头，“是个五角形。”
“不是个圈？”展昭问。
沈绍西摇摇头，“万五条边距离是相同。”
白玉堂不解，“为什在开封城外挖圈？”
“以当兵多年经验来说。”沈绍西晃晃头，“无论是什用途，都对开封城不利，等于是将出城路给封死，哪座城也不可能让人在外边挖条封闭沟，这是兵家大忌。”
“结果就是，那人是个身材矮小少年。”沈绍西道，“个人觉得有七成左右可信度。”
展昭看看白玉堂。
白玉堂点头，杀害扁青和钱通乾凶手，似乎很符合这种描述。
聊着，众人停下脚步，因为前方出现两条岔道。
展昭皱眉，“选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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