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露出丝感兴趣表情,“说详细点。”
白木天点点头,跟展昭详细说起来……
远处,白玉堂靠在棵大树后边已经放弃去听。
他对面棵树后,霖夜火连树皮都挠掉也没听着丁点儿……因为附近几个下棋老头实在太能说,另边还有个练快板,后边还有个凉亭里坐波喝茶,个老头扯着嗓门正说书呢。霖夜火听半天,展昭和白木天说什句没听见,反倒是灌满耳朵“刘备关羽赵子龙”。
白玉堂看看身后赵普。
展昭倒是惊讶,“扁盛?”
“扁青也是他杀。”白木天道。
“证据呢?”展昭问。
白木天摇摇头,“没有。”
展昭托着下巴看他,“扁盛现在失踪,音讯全无,你没有证据,很难相信你。”
展昭脸原来如此表情点点头,还是没说话。
白木天有些疑惑地看展昭,“你不问?”
“问什?”展昭反问。
“问凶手是谁,或者为什知道?”
展昭皱皱眉,“你约来不就是说这个?”
展昭晃晃悠悠到翠湖附近,此时天色已晚,翠湖岸边好多人在散步,还有些老头聚在起下棋聊天,很是热闹。
展昭摇摇头,替跟来白玉堂和那几个八卦闲人惋惜……如果说白木天约在什月黑风高僻静小巷,那偷听还容易些。可约在这嘈杂闹市,要偷听就难。
展昭沿着岸边走几步,看到不远处座小桥边,白木天正站在那里喂鱼。他手里拿着个干馒头,靠着身旁棵垂柳,面无表情地盯着湖面,洒下捏碎馒头屑。
展昭走过去。
白木天回头看看他,将手里剩下半个馒头扔到湖里,拍拍手上碎屑,对他点点头。
赵普也表示无奈。
三人最后都回头看,想问问殷候和天尊有没有听到……可回过头才发现俩老头不见,仔细找,俩老头正端着杯茶剥着花生,在凉亭里听说书先生讲三国呢。
三人无奈,
白木天却是摇摇头,“你不需要证据,所谓抓贼抓赃,你只要在他下次杀人之前,抓住他就可以死!”
展昭皱眉,“他还要杀谁?”
白木天想想,“猜可能是陈默……或者是。”
展昭不解,“杀完亲生儿子之后杀徒弟?扁盛是疯?”
“没准他确是疯。”白木天道,“或者说,这才是他本来面目,谁知道呢?”
白木天笑笑,“倒也是。”
展昭走到旁张石凳子上坐下,问,“比较好奇是,你为什不告诉玉堂而告诉……既然知道他生你气,你不想挽救下亲情?”
白木天让展昭逗乐,走到石桌另边凳子上坐下,道,“们之间本来也没什亲情,补不补都那样。”
展昭点点头,“那你说吧,谁杀扁方瑞。”
白木天陈默片刻,道,“寨主。”
湖里,群锦鲤围拢到起,争相咬那半个馒头。
展昭问他,“有什事不能去开封府说?”
白木天微微笑笑,“刚才找你麻烦,怕进不去开封府门,玉堂会踹出来。”
展昭呵呵两声,也没多说什,等着他说。
“知道是谁杀扁方瑞。”白木天开口就是直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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