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苗八彩接着说,“那个姓周平日挺本分,有天突然位老妇人寻到军营,说他侮辱自家女儿,结果女儿悬梁自尽。”
众人挑眉——有这种事?
“嚯!”火凤撇嘴,“那哑巴不扒他皮啊?”
“这如果是真,邹将军确会把他大卸八块,不过邹将军人不在,所以副将处理。”蜻螟蛉道,“因为只是老妇人面之词,所以秦悦让人先把那士兵关起来,再去查证。”
众人都点头。
小六子说,“刚才有个食客说起,他家住在城南,隔壁有家金铺,掌柜媳妇儿趁相公出门就偷人,被掌柜知道,那时候还吵架。结果没几天之后,媳妇儿出门意外死,两天后,那掌柜也死……大家当时都只当是偶然,现在想想——没准也是因为血咒。”
“这样事情还有?”白玉堂问。
“如果说这种意外死话……应该不少吧。”苗八彩似乎是想起什,摸着下巴琢磨。
众人都看她。
“嗯……”苗八彩想会儿,问蜻螟蛉,“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左营出那件事?”
公孙拿着那本书仔细读几遍,“样啊!”
“你猜,这种事情还有没有?”赵普指着那几箱子书。
公孙就要将所有书都翻出来。
赵普让人找太学那帮学生来,大家起翻,找起这几年发生意外死亡事件。
……
阿嚏!”
九王爷无奈地看着公孙。
公孙边揉鼻子边拿袖子给赵普擦脸,还不好意思地对他笑嘻嘻。
赵普这会儿也算回魂,“咳咳”两声收收心,晃晃手里书,指着其中小段给公孙看。
公孙凑过去看,就见那段写是大概三年前件事情,事情发生在离开黑风城十几里外个小村庄。
秦悦是邹良副将,也是赵家军十大名将之,和沈绍西样,属于军中为数不多儒将,人很文雅,甚至有些温吞,说话慢半拍。
秦悦做邹良手下那是再合适不过,两人个不说话,个说没反应,要半个时辰后才有个答复。
那次霖夜火听他俩聊件军务,急得火凤连桌子腿都掰断,两个多时辰两人就说四句话
“左营?”霖夜火耳朵都竖起来,“哑巴军营里?”
苗八彩点头,“左营有个士兵,姓什来着……”
“你说死那个?”蜻螟蛉问。
“嗯。”
“姓周。”蜻螟蛉回答。
太白居里。
展昭等人吃完饭,伙计小六子突然跑进来,“展大人!打听到些消息。”
众人都看他。
“城南以前也出过这种事哦!”小六子道。
“城南?”展昭让小六子坐下详细说。
那村庄里个年轻人某天在河边行走时,为避让只受惊驴子而爬上树,结果树枝折断,他摔下来,断条腿……顺着浅滩滑进河里,因为断腿无法游泳,最后淹死。
他死后两天,村里位村妇去世,死因不明。
可村里却有人传说,那村妇是用命换命方法,给那个年轻人下咒。
原来,就在前不久几天,村妇丈夫刚刚去世,他是跌下山摔死,那村妇却指是那个年轻人因为欠钱不还杀他丈夫。可惜因为没证据,官司没有打赢。
赵普看看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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