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来治疗外伤?”白玉堂问。
“嗯!跌伤或者烧伤都可以用这种药。”公孙点头。
“这座小楼呢?”展昭将信封递给赵普看,问他认不认识。
赵普看看摇摇头,顺手递给董仟翼。
仟翼瞄眼,道,“这种楼黑风城有至少三百多座,很多酒楼客栈
白玉堂伸手继续捂小四子耳朵,对展昭道,“这楼看着不像是青楼。”
“嗯……”展昭又看看信封,“不如去问问欧阳少征?黑风城各种建筑他应该是最熟悉。”
白玉堂点头,董仟翼没准也有逍遥楼线索。
离开钱老太家,展昭和白玉堂带着俩小孩儿回军营。
……
“也觉得眼熟。”展昭盯着端详,“不过这样小楼貌似很多见。”
白玉堂也点头,确是普通结构。
展昭将信封打开,里边是空,没东西。
两人对视眼,问小良子,“床底下有火盆没有?”
小良子又钻进床底下,没多久就拽出个火盆来。
展昭拿到鼻子底下闻闻,皱眉,“股药味儿。”
小四子拽展昭袖子——他也要闻闻。
展昭拿给他闻。
小四子闻过之后皱眉头,说,“股红花味儿呢。”
“红花?”白玉堂问,“治跌打那种?”
。
小良子回头,就见小四子指床底下。
小良子立刻跑去,趴在床边往里瞧,喊声,“有东西!”
展昭和白玉堂都走过来。
只见小良子钻进床下,拽出个托盘来。
先去赵普军营找公孙,就看到大群书呆子正翻书。
董仟翼又拿来很多资料,结果那张单子上记录可能同样性质“意外死亡”案件追溯到五年前,总共已经四十多起。
展昭拿着单子行行看下来,忍不住感慨,“原来有那多稀奇古怪死法!”
小四子将那个杯子给他爹看。
公孙闻闻,又刮下点来泡水,说,“这个主要成分应该是红花,加些金疮药。”
黑风城因为有半年都十分寒冷,所以家家户户都有火盆等取暖东西。
这个铜质火盆里,除有黑色炭块儿外,还有些灰烬,以及张烧得只剩下个角纸片儿。
展昭将那张纸角拿出来,“看着像是信纸角。”
白玉堂点头,“钱老太去军营找人第二天就死……那她应该是死前没多久烧这封信吧?”
展昭皱眉,看信封上小楼,“这会是街坊们说那个什逍遥楼?”
“嗯,好像还拼别东西,就是红花话没那红呢。”小四子说,“拿回去给爹爹看看吧。”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拿块白绸子将杯子包起来。
“枕头下也有东西!”小良子正摸床铺,发现枕头下边藏着个小信封,就拿出来递给展昭。
展昭接过信封微微皱眉……信封上没署名,只有幅画,画是座小楼,水墨画,十分简洁,这小楼好似是在云雾之中,若隐若现。
白玉堂皱眉,“这楼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托盘里,有个杯子。
杯子里有干涸红色液体,积灰尘,看起来有些恶心。
“血?”展昭盯着看。
小四子瞄眼,说,“不是血吧,是血话时间久会变黑。”
“红油之类?”白玉堂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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