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胭脂还在
？”公孙突然问。
“
放在床边柜子
抽屉里
。”老头点头。
公孙道
霖夜火
脸惊讶，问老头，“老爷子你把年纪跑去胭脂铺干嘛？难不成有个小情人？”
“哎呀，你别胡说啊！”老头赶紧摆手，“那天大早是去青莲寺烧香，儿媳妇儿去世满半年……”
说着，老爷子看看陈氏兄弟，果然，两人都吃不下早饭，低着头叹气。
“从青莲寺回来时候，去茶楼给两个孙儿买些他们喜欢点心。”老头接着说，“出巷子前，经过家胭脂铺，里头来来往往人不少，突然就想到，儿媳妇儿自从儿死之后就直没梳妆打扮过……如果儿还活着，定经常来给她买胭脂水粉，没准还能有个孙女儿……”
老头话没说完，陈家两兄弟受不，抱头痛哭。
展昭小心地将幺幺翅膀放回原位给鲛鲛盖好，小声说，“好好休息。”
……
跟白玉堂起出军帐，展昭见军营里切如常没有任何混乱感觉，那表示陈老爷子没事吧？
果然，到天尊和殷候帐篷门口，就见空地上摆张大桌子，众人都聚在起吃早饭，陈老爷子精神比昨晚好得多，也不寻死觅活，陈氏兄弟陪在旁。
赵普对两人打个招呼。
在做梦前干些什？”展昭问，“之前士兵们去是三个地方，青莲寺、胭脂铺和茶楼。”
白玉堂想想，虽然有些犯困不过毕竟聪明，就明白展昭意思，“所以陈老爷子去过这三个地方中哪个，哪个就有嫌疑是？”
展昭点头，“老爷子应该没理由去胭脂铺吧？”
白玉堂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鲛鲛那边呢？”展昭问，“守青莲寺夜有什发现没？”
桌吃饭几个副将都在，封啸天傻大个儿仰着脸跟着哭，边哭边擦脸，“太惨啦！”
沈绍西无奈地给他递帕子擦脸。
赵普扶着额，他最怕看见男人哭啊……要命。
展昭赶紧转移话题，接着问老爷子，“那你买胭脂？”
“嗯。”陈老爷子点点头，“去买罐，准备拜祭儿媳妇儿时候，去给她摆在坟头。”
展昭和白玉堂过去坐下问昨晚有没有发生什。
天尊和殷候都摇头——什都没有，等半天也没见着血妖真失望。
公孙给陈老爷子把过脉，他身体健康，没什问题。
展昭就问老爷子，做梦梦到血妖当天，有没有去过那三个地方。
出人意料是，老头竟然都去过。
“没，昨晚上子时左右，玄廷熄灯睡下，之后直到天亮都没事情发生。白玉堂指指帐篷中间，就见幺幺还趴在地上，鲛鲛躺在它翅膀下边，靠着它肚皮整个人缩在幺幺怀里，睡得香甜。
“看着好像很累啊。”展昭瞧瞧白玉堂，“那表示你也很困。”
“还好吧。”五爷下床，对展昭招招手，“去看看陈老爷子怎样。”
“昨晚外公和天尊陪着过，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展昭起床洗漱，边看走到门口白玉堂，又看看缩在幺幺翅膀底下鲛鲛。
展昭就有些纳闷，昨晚就闹前半夜，后半夜他家玉堂没睡好？跑过去撩开幺幺翅膀，展昭伸手，轻轻摸摸鲛鲛脑袋，鲛鲛如既往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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