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家藏品,江湖直有些传言。”白玉堂道,“沈冠虽然是倒卖古董商人,但他祖上只是卖糕点,你觉得单单卖糕点能积累起那多家产,买下那多古董?而且他们家糕点生意也做得不是很大,普普通通而已”
“是有点可疑,那他钱是哪儿来?”展昭问。
“据传说,他家祖上三代都是贼,有盗墓贼也有飞贼,没准还出过匪。”白玉堂接着说,“但是沈家这代家主是个读书人,大概是怕那多财富最终会招来祸端,所以决定全部卖掉举家南迁。”
“这多宝贝起卖?”展昭问,“财不露白啊,不怕遭人惦记?”
“这倒是不怕,有人帮着作保。”白玉堂回答。
白玉堂想想,“嗯……确,是有那点。”
“嗯……”
展昭还在纠结,白玉堂却是换个话题,问他,“这几天没事话去趟梁州府吧?”
展昭愣,“去梁州府干嘛?”
“大哥前几天寄来份信,让去梁州府替他买样东西。”白玉堂道,“而且师父应该也会想去。”
白玉堂就见展昭嚼着嚼着又开始发呆,有些想笑,伸手戳下他脑门。
展昭这回算是彻底醒,伸手揉着脑门瞧白玉堂。
“没睡醒?”白玉堂倒是听到昨晚展昭翻来覆去宿,不过他睡觉向来也不是多老实,五爷早习惯。
展昭将筷子放下,对白玉堂说,“昨晚上王长福死你知道?”
白玉堂点点头,“嗯,关在地牢之后自己找毒蜘蛛来把自己毒死是吧?今早听小良子说。”
王长福被关押后第二天,晌午,太白居二楼雅间内……
展昭和白玉堂对面坐着,正在吃晌午饭。
今天赵普军营里事情挺多,将军元帅各有各忙,小四子、天尊外加太学帮学生混在起出城玩儿去,所以难得二人有时间独处,起吃个饭。
五爷今天倒是难得胃口不错,但坐他对面展昭却是不似以前那样好胃口。
白玉堂伸手,用筷子轻轻敲下展昭眼前个盘子。
“谁?梁州府有什门派?”展昭思索着。
“唐四刀……”
展昭不解,“买什东西?”
“梁州府有个沈家,家主叫沈冠,是做古董买卖,家资巨富。”白玉堂拿起酒杯,“最近沈冠过世,他家中子女准备卖掉他所有古董藏品。”
“有很多?”展昭好奇。
“很多,没准比皇宫还多。”白玉堂笑,“说不定赵祯也有兴趣去看看。”
“这多?!”展昭惊讶。
“畏罪z.sha?”展昭皱着眉头。
“以他理论大概会说,这是他自己杀自己,所以别人都杀不他?”白玉堂给展昭倒杯酒。
“你觉不觉得这个案子……”
展昭没问完,白玉堂点点头,“嗯,很多虫子各种恶心。”
展昭眯眼瞧他,“是说觉不觉得这案子有什地方好像……怎说呢,不太对?”
只是,展昭还是处于发呆状态,也不知道在想什。
“猫儿。”白玉堂又敲下盘子,这回还叫声。
展昭回过神来,抬头看白玉堂,“嗯?”
白玉堂对桌上努努嘴,那意思——不合胃口?
展昭盯着饭菜看会儿,伸手夹筷,塞到嘴里嚼嚼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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