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残眨眨眼，伸手就要去拿面具，好在黑水婆婆早有准备，将他面具藏
起来。
这下天残为难，没面具他哪儿都不能去，就只能扁着嘴看黑水。
黑水“啧”
声，“问你正经事呢！你要知道什
线索就告诉他们，省得他俩白忙活。”
天残皱皱眉鼻子点点头。
展昭和白玉堂高兴。
五爷清楚地看到天残
长相，愣会儿，惊讶地转过脸看展昭。
展昭微微笑，接黑水婆婆递过来给他两块燕窝糕，块自己吃，块塞进白玉堂因为惊讶而微微张着嘴里。
展昭满意，婆婆就是靠谱啊，小残叔最爱吃蜂蜜味道东西，这法子比强摘面具好多，老人家也不会生气。而且小残叔肯在白玉堂面前把面具拿下来，可见是真没拿“小白堂”当外人，舒心！
展昭美滋滋吃糕点，五爷方面觉得糕点好甜啊，这是放几斤蜂蜜啊？口好重。方面又感慨——天残这张脸真是万万没想到！
与残破身躯和有点脱线性格形成鲜明对比，天残有着张极好看、极好看脸！他这种好看还和般人不太样，半人半妖感觉，长相很高贵又有点冷，气质上和黑水婆婆有些接近，错觉？
五爷扶额，你破案要是也能闻就知道凶手该多好。
展昭本能跟着捧着笼屉婆婆走，天残和白玉堂只好跟上。
婆婆带着几人走到旁院子，在个凉亭里石桌边坐下，拿着筷子吃燕窝糕，边拍拍身旁椅子，那意思——都来坐下！
展昭和白玉堂都坐下，同时注意到——黑水婆婆好像回来，刚才那个不知道是哪代婆婆已经不在。
天残飘到旁，瞄眼笼屉，往黑水婆婆身旁挨挨，似乎在犹豫。
五爷怀疑——有办法？
再看看四周，白玉堂更疑惑，往后厨方向去？
等走到厨房外院子里，黑水婆婆停下来。
此时厨房里正忙呢，进进出出丫鬟小厮人特别多。
几个小厮抬着大桶米饭正往外走，看到展昭等人，有些不解。
黑水还在旁提醒，“小残当年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
“小残当年能保住命也是因为中毒。”黑水道，“跟
差不多，他是被炸伤后掉进毒沼潭里，后来自己爬上来后成不死不老，被他师父捡走。”
天残边慢慢吃糕点，边点头。
黑水婆婆戳戳天残，说，“他俩问你老帘子事情。”
天残歪头。
展昭拿出那本书。
黑水夹筷燕窝糕递过去给他，“吃呀。”
天残瞧瞧展昭，又瞧瞧白玉堂。
黑水婆婆瞪他，“小白堂又不是外人！”
天残乖乖地摘下面具放在旁，接过婆婆递给他点心，慢悠悠吃起来。
展昭转过脸去看白玉堂。
白玉堂看展昭，展昭耸肩，两人起看天残，天残正挠头呢，显然也不知道独自走向厨房黑水婆婆要干嘛。
“婆婆你来啦？”
这时，厨房里个大厨乐呵呵跑出来跟黑水婆婆打招呼，手里端着个笼屉递给她，“刚做好。”
黑水婆婆笑眯眯接，还跟大厨道个谢，乐得那胖厨子直晃。
展昭注意力很自然地就被婆婆手里笼屉吸引走，伸手轻轻摸摸鼻子，来句，“蜂蜜燕窝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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