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怔,然后下意识地闭下眼,虚虚按下胸膛,暗道:“奇怪,心跳得这快做啥?”
叶浮生虽然还没真享受过温香软玉滋味,但也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老车夫,当然不认为自己会喜欢男人,哪怕这是个美人。
更何况这美人归根究底还是他小徒弟,为人师父可以不着调,但可不能这禽兽。
默念两遍师娘当年
楚惜微闻言,别说脸,耳根子都开始飙红,乍看就像只被煮熟螃蟹,别说张牙舞爪,连眼珠子都定在叶浮生身上。
叶浮生倒没多想,他从沈无端那里得知楚惜微内功出错原委,又心疼又愤怒,还夹杂着愧疚和无奈,心里头就跟打翻五味瓶般,现在只想着怎解决问题,哪有心思去关注他脸红不脸红?
孙悯风识趣地把要注意地方都交代给他,便寻摸个借口出去,顺手把门也关上。
外人走,叶浮生就不再客气,伸手上爪,三下五除二地把他上身扒个精光,等到中衣也被脱下,这才摸摸下巴,道:“看不出来啊阿尧,小时候那敦实肉丸儿,现在……”
他这虽然是调侃,但也是实话——楚尧小时候锦衣玉食,胖嘟嘟极为可爱,哪怕当初跟他练三年武,也只抽条少许,看起来还是肉乎乎得讨喜。
孙悯风此人存在,大概是为把“医者仁心”四个字踩进泥里永不翻身。
回到流风居后,孙悯风先给楚惜微施针,尽挑奇穴下手,让个昏迷人都活活疼醒过来,却连骂他句气力都没有。
施完针,他又指使叶浮生用内力逼出楚惜微体内淤血,自己派手下烧大桶药水。
以楚惜微现在情况,寻常药物对他收效甚微,孙悯风就干脆下猛药,导致叶浮生看到那桶黑乎乎玩意儿时,根本没反应过来这是药浴。
其颜色令人望而生畏,味道更是十步必杀。
可是现在楚惜微,不仅长高,也瘦多。
下半身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有力腿,上半身裸露在空气里,胸腹腰背无处不线条流畅、肌肉匀称,再加上楚惜微肤色比旁人苍白些,在灯火下隐有玉石润色,映着披散在背把鸦羽长发,恍惚间竟有种勾魂鬼魅似惑人感。
叶浮生当然不是没见过裸体。
先不说掠影卫大部分都是帮子糙汉,就连他本人去做暗探功夫时候都不晓得趴在房梁上看多少回妖精打架,再好看皮囊在他眼里都不过是块肉,曾有“花娘”盛名美艳杀手也是在色诱他时候被刀断头。
叶浮生以为自己早就到置美色于度外超凡境界,没想到今天会被个男人身体晃眼睛。
楚惜微才刚醒过来就见着这桶灭绝人性神物,两道剑眉顿时拧成团,当即甩袖子就要走人,结果被叶浮生向前步点穴。
“你……”
他刚被沈无端强行压住丹田真气,又遭孙悯风番毒手,现在哪有力气冲开穴道?只能拿双快喷火眼睛死死盯着叶浮生,怒道:“没事!放开!”
“醉鬼从来不会说自己醉,有病人也样。”叶浮生耸耸肩,顺手把哑穴也封上,这才转头去看孙悯风。
孙悯风忍着笑,道:“时候也差不多,你把他脱光扔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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