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素脸上笑意没,他看着重伤妇人和大哭女娃,神情时间冰冷下来,本是柔和如春风男子,在这刻无端染上寒冬肃杀。
他垂下眼睑,谢离只听到句轻柔喃喃自语:“非武者不动,非罪者不杀……师父,弟子这次没错吧。”
娃拼命退避妇人,竟是手打在妇人背上,夺过孩子,又脚把受伤妇人向后踢去。
妇人本就体弱,眼下还被打出内伤,天剑门弟子只好先卸力接住人,可那罪魁祸首却眼看就要消失在转角。
叶浮生身形晃,几个起落就要落在那人身后,然而还有物比他更快。
那是枚碎瓷片,以个刁钻至极角度掠过叶浮生,无声无息地钉入那人后脑。
人头骨十分坚固,可这枚比指甲盖大不碎瓷片却像嵌入豆腐样钉在里面,皮肉来不及翻卷,连血都只在刹那迸溅几滴。
那人甚至没反应过来,还往前跑几步,才颓然倒地。
小女孩猝不及防摔出来,五体投地,嚎啕大哭。
叶浮生回头望,只见茶馆二楼窗口,玄素依然站在那里,只是他原本拿在手里茶杯已经碎。
他离得远,又被窗扉所遮,自然看不真切,然而屋内谢离却毛骨悚然,陡生寒意。
谢离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刚才就是玄素捏碎手里茶杯,手指轻巧动,便将内力附于瓷片上弹指而出,去十三丈,穿骨入肉,不过弹指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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