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素头疼欲裂,他拼命回忆往事,幼年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从十岁之后充斥着记忆也大多是习武修道,关于师父旧伤只知道是在十三年前有人从山下送来急信,端涯道长匆匆离开山门,回来时候他带着端清师叔,两个人都是身伤。
那年玄素十五岁,第次见到端清,匆匆眼,只觉得那人浑身衣发被血染透,怀里抱着已经僵冷女子遗体,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如寒冰覆棺般死气沉沉。
全身上下唯活气,大概就是端清那双眼睛,血丝密布,瞳孔都发红,仿佛禁锢头疯狂凶兽,随时要挣脱囚笼择人而噬。
那也是他第次看到端涯道长如此疲惫,连句话都没力气多说,只摸摸他头,眼神是前所未见忧虑。
当晚玄素和其他太上宫弟子都被禁入房中抄经不得外出,外头无风无雨,却有雷鸣似巨响接连传来,他听见隔壁同门窃窃私语,说“打起来”。
之外还能教你这门武功人,也只有纪清晏和慕清商。不过以慕清商那样性子,恨不能把他自己连起毁,怎会教你?那,就应该是纪清晏……他为治好你病,当真是用心良苦,这样异想天开事情,倒真成功。”
明知道现在情势逼人,容不得分心,玄素依然忍不住为赫连御话所动,不可置信地看过去。
他直都知道,自己武学与其他同门所修行有所差异,因为他除太上宫武学和心法《无极功》,还被暗中传授另套武功。
那套武功招式与太上宫灵变玄妙南辕北辙,走是,bao戾狠辣之风,招招不留情,式式皆夺命,只要出手便无余地,正是他带艺入山武学,也是他身上唯能追溯前尘东西。
然而因为他年少疯傻背不下心法,这套武功学得不全,导致气血逆行、经脉受阻,疯病也日渐严重,初入太上宫时伤不少人,若不是端涯带他出门云游求医,恐怕世上根本就没有玄素这个人。
次日,端清被关入忏罪壁,端涯道长盯着他抄写《道德经》看半晌,问:“玄素,你想学武功吗?”
彼时年少玄素眨眨眼:“想。不过,师父不是已经教武功吗?”
端涯道长叹口气:“习武之道难走,江湖之路凶险,师父……只想看你过得好,不忍心见你走在刀尖上。”
心思单纯却敏感玄素听出师父言下之意,背后陡然寒:“您要废武功?您……不要做徒弟?”
“你就算没有武功,也是今生唯弟子。
云游在外两年,玄素疯傻不知详细,唯有端涯手操办知根知底,却从未透露自己到底用怎样法子治好他,哪怕同门都只能在暗地里揣测东道是否得什灵丹妙药,否则哪能治好这个疯子?
此时听赫连御说来,似乎这切都彼此联系,勾连成令人生惧旧情。
赫连御垂下眼睑,笑意盎然,“你有没有想过,纪清晏到底是怎死?”
玄素脸色白,喃喃道:“师父说,是旧伤复发……”
“确是旧伤复发,可伤从哪儿来?又被什所伤?”赫连御盯着玄素,眼睛似乎成两口深潭,下刻就要钻出水鬼把岸边人拖下去,“你好好想想,否则你师父……死得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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