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们来得及时,阿姊你人头就要成为郭飞舟和冯若谷功勋。”赫连御将水囊递给她,“白道之人,佛门子弟,确是比们要慈悲为怀。正因如此,他们心里装正气大义和芸芸众生,自然就容不下你。阿姊,宫主毕竟与你有手足之情,你现在回头为时不晚。”
温水入喉,冲淡血气,赵冰蛾脸上神情风云变幻,赫连御从她眼中窥见悲愤、怒意、阴郁、不甘……然而这千般神色,最终都沉淀为令人生畏傲气。
“色空不要,定让他后悔。”赵冰蛾只手抚上自己小腹,字顿地说,“不要他,也会后悔。”
在收缩势力,难有扬名立功之机,现在不就有妖女送上门吗?”
话音未落,赵冰蛾左手拔刀横斩而出,冯若谷猝不及防,刀下顿时腾起血光,然而那刀没能深入,被只手紧紧捏住刃。
“飞鹰爪”郭飞舟,双肉掌刚健有力犹如铁钳,伤人筋骨破其刀兵更是不在话下。若为寻常,赵冰蛾对他并无畏惧,到现在却如面修罗。
她步步退后,身后却都是黄山派弟子,已经退无可退,眼见郭飞舟与冯若谷逼近,赵冰蛾忽然问:“色空在哪里?”
“贱人,色空大师被你所累禁足藏经楼,你还有脸问他?”冯若谷冷笑声,“好在他是非分明,已立誓不再与你有所瓜葛,待明年今日恐怕就是无相寺首座大师。”
赵冰蛾脚步顿,左手握住右腕用力推,然后抬头看他们:“他,怎说?”
这次回答她人是郭飞舟,男子铁石般脸上露出讽意:“色空大师说……‘既见如来,色即是空’。”
即见如来,色即是空;动心忍性,阿弥陀佛。
前所未有疲惫伴随疼痛起袭来,赵冰蛾这次终于没强撑,仿佛崩到极致弦终于断裂,她闭上眼。
等她醒来时候,发现自己是在马车里,守在身边人是赫连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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