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浮生弯起双桃花眸子,声音温柔:“别说傻话,笑个。”
白首曾为少年忧,光阴不许韶华留。
南柯梦醒锦瑟断,黄粱空枕白玉楼。
难道情深不能够,向来缘浅未白头。
拟将两心愿相守,展平生眉间愁。
轻把叶浮生头按在自己肩膀上,字顿:“君若今岁长眠此,不独活来年春。你要真先走步,就走慢点,等办好后事,跟你起。”
比起叶浮生舌灿莲花,楚惜微向来话不太多,更别提说什漂亮话。
叶浮生突然间鼻子酸。
自古英雄不好死,缘因辈视如归。从来生死未等闲,无非情义两难全。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能替天下苍生去死,却能否找到个愿意为之从九幽黄泉爬回来人?
所谓从来处来、到去处去,临到头来,不过是场落叶归根罢。
叶浮生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楚惜微眼睛,耳朵里就像被落雷炸九九八十回,时间晨钟暮鼓皆不可问,什也听不清。
他只是看着楚惜微,那双纵历沧桑也显纯粹诚挚眼睛到如今依然如故,眼中没有深不可测,也没有蛊惑引诱,只倒映着叶浮生影子,仿佛漆黑夜空上骤然点缀颗星子,不足以照亮山河,却成长庚北辰。
叶浮生唯还能动左手落在楚惜微眉间,缓缓抚平那紧皱眉宇,嘴角慢慢上弯。
手指从眉间划过眼角鼻梁,就像大江大河分流山脉后注入小溪,潺潺流淌,转过不知多少岁月与坎坷,最终停在楚惜微嘴角,竖起根手指,抵住他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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