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腰后仍停留着某种异样感觉。
席年说:“随你。”
他说完回到车上,却没有立即离开,从后视镜中窥见陆星哲朝反方向驶离,这才发动车子回家。
今天恰好是周六,《星运会》第轮淘汰赛晚八点在体育台播放,鉴于这几天苏格淘汰事闹得满城风雨,有人说他实力不济,有人说他受伤导致,不少吃瓜群众都在电视机前蹲点守候,想深扒下真正原因。
艺人水平和专业赛手没办法相比较,除榜首几名成绩尚可入眼,后面几乎惨不忍睹,真正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再加上席年排名赛中垫底分数,因此不少人都认为苏格是因伤失利。
席年手里捏着那只签字笔,他只手钳制住陆星哲,另只手则在对方腰后起笔顿画,笔尖丝丝凉凉,然后缓慢勾勒出个名字。
席、年。
席、年……
席年落下最后笔,松开陆星哲,他后退步,力道抽去,然后见那人衣衫凌乱跌倒在地,左半边脸因为刚才紧贴着车窗,有些微微发红。
陆星哲懵秒才反应过来席年做什,他向腰后摸去,指尖还带着星点未干墨水印,耳根子腾下就红:“喂……你……你……”
白冰凉,像玉样,唇却依旧殷红。
席年不得不承认,这个狗仔就算千不好万不好,起码有点好处,床上睡起来很带劲。
也许今天发生事情太多,令他总是控制不住回想前世,席年终于不再刻意压低声音,嗓子低沉富有磁性:“不用,自己拿。”
陆星哲耳朵有些痒,被他声音撩得头皮发麻,攥住拉链手却没松开,意有所指:“是吗?怎觉得你故意占便宜?”
他话音刚落,衣服下摆就被人掀起,露出段纤细腰身,冷风顺着往里灌,冻得他浑身抖,陆星哲意识到席年做什之后,诧异回头:“喂……你……”
【不多说,就来看看苏千刀是怎输,看完就走】
苏格脸上动过刀,不少地方都微调过,算是个抹
他想说,你怎能把名字签在身上,但舌头偏偏像是打结,半天都说不出来句完整话。
席年见他失态,心中满意,于是连外套也成可有可无存在,他静静端详着陆星哲,又说出那天在医院说过话:“身材不错。”
陆星哲闭闭眼,打死都想不到他会有被人反调戏天,他脸烧得像是着火,用手撑着从地上起身,然后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席年透过半开车窗,挑眉问道:“衣服?”
陆星哲握着方向盘,总算冷静几分,他偏头看向席年,耳根还带着未褪去残红,额前碎发遮住眼底神情:“刚才让你脱你不脱,现在晚,等心情好时候再还你。”
席年掌心紧贴他腰身处敏感皮肤,力道不算轻柔,甚至可以说得上凶狠,然后满意看见陆星哲嬉笑表情有些许变化。
“陆星哲,”席年提醒他,“你身上没什便宜可占。”
这种人从不吃亏。
如上辈子,他剐陆星哲道伤,对方就定要像鬃狗样从他身上狠狠咬块肉下来,这已经不是两败俱伤,这叫玉石俱焚。
陆星哲没明白他在说什,笑嘻嘻道:“说不定你就好那口呢,想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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