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不解其法,无助喘息,淡蓝色眼眸此时蒙上层水光,看起来湿漉漉,就连声音也带着低低呜咽,军装外套扣子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完全解开,衬衫半敞,精壮身躯若隐若现,肤色冷白如玉般,却染上层暧昧浅红。
楚绥哪里见过阿诺这幅样子,人都懵。
反应过来,又很快镇定,还是那句话,有什事在自己家里解决,丑事私事不可外扬。
宴会中途,狄克借故闲聊,然后将他带到休息室,但不多时又称有事要离开片刻,随后卡佩伊奇就出现在那个房间,阿诺心知中计想立刻离开,结果饮品中被掺入让雌虫短暂失去抵抗能力迷幻剂,如果不是因为他等级够高,只怕难以逃脱。
楚绥没想到他要说就是这个,随意应声:“嗯。”
还是那句话,好歹在起生活那多年,阿诺到底会不会去勾引卡佩,楚绥比谁都清楚。
阿诺听见他回答,紧绷神经终于松,艰难从地上起身,却又像是泄力般,再难支撑住身形,整个人直接倒在楚绥怀里。
楚绥条件反射接住他,对这个大冰山难得投怀送抱感到稀奇,抬眼看去,却见对方已经神智不清,略微挑眉,然后伸手在阿诺脸庞轻拍两下:“喂,醒醒。”
荒星!”
这套不仅卡佩会玩,楚绥也玩挺溜,周遭几个雌虫闻言果然不敢再上前阻拦,加上阿尔文从宴会厅里赶出来,命令第三军士兵挡住卡佩家警卫,楚绥很顺利就带着阿诺离开。
飞行器就停在外面,驾驶员眼见着楚绥衬衫上都是血,而阿诺模样狼狈,连站都站不稳,不由得吓大跳:“您……”
楚绥直接打断他话:“回家。”
驾驶员只得应是,然后关闭舱门。
后者呼吸沉重,闻言勉强睁开眼,但双目已经失去焦距,甚至身上开始泛起不正常潮红,白皙脖颈渐渐染上层瑰丽色泽,并且正在逐渐朝着脸部蔓延。
不用说,肯定是被下什助兴东西,不过现在也解不,还没到家呢。
楚绥感受不大,反正难受也不是他,就那老神在在坐在位置上,任由阿诺兀自忍耐,在他怀里痛苦蜷缩。
雄虫对于雌虫吸引力是致命,只要他们对外散发点信息素,都会令后者失去神智甚至发疯发狂,阿诺终于控制不住,本能开始追寻楚绥气息,冰凉唇寻觅到他颈间,然后开始生疏亲吻着。
“雄主,求您……”
楚绥累够呛,把阿诺推进座椅间,然后自顾自在旁边落座,借着灯光打量,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溅到卡佩血,眉头紧皱,嫌弃把外套脱下来。
谁知旁阿诺却忽然从位置上滑落,然后噗通声跪在他面前,膝盖与地面相触发出沉闷声响,听着便觉疼痛:“雄主……”
楚绥闻言顿住动作,想听听他会说些什。
阿诺不知用尽多大力气才勉强抵抗住药性,苍白唇被鲜血染斑驳不已,他额角青筋隐现,头发被汗水浸湿,面容向清冷淡漠,此刻却泄露些许不易察觉脆弱,低声艰难吐出几个字:“请您相信……”
阿诺对于狄克总有份血缘亲情,以至于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亲弟弟会陷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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