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无关紧要雌虫,又怎会有人管他生死呢?更遑论给个交代……
只有楚绥才会这想。
多年前那场浩劫导致雄性大量减少,于是每只破壳出生虫崽都会受到先辈灌输与教导,雄虫是珍贵且脆弱,雌
在帝国,骚扰雄虫相当于流氓罪,不仅会受到惩罚,而且还会被剥夺嫁娶权,麦伦闻言脸色青青白白,到底没敢继续待下去,碰鼻子灰,灰溜溜告辞离开。
楚绥见状嘁声,面露不屑,然后把手里苹果吃完,扔进垃圾桶,阿诺在原地站片刻,才捧着衣服下楼,然后倾身跪在他面前询问道:“雄主,这套衣服可以吗?”
楚绥随意应声,然后脱掉浴袍,自顾自穿衣服,不知道从什时候起,他已经开始习惯自己穿衣服,阿诺伸手替他整理领子,然后低声道:“雄主,让帮您好吗?”
衬衫纽扣太密集,楚绥扣也挺烦,闻言干脆就交给他,阿诺见状略微直起身形,颗颗替他扣上整理,不经意瞥见楚绥身上也有与自己类似吻痕,手抖,险些又扣错。
楚绥似乎察觉到什,低头看眼,然后眉梢微挑,看起来饶有兴趣,依旧不改纨绔本性,伸出手用指尖拨,阿诺领口扣子就开两颗,露出性感锁骨上斑驳吻痕。
总得有个交代才是。
楚绥假装不明白他意思:“好吧,下手是重点,大不他医药费包,多少钱,叫他把
账单寄过来。”
雌虫打雄虫是重罪,但不代表雄虫打雄虫也是重罪,就算真闹上法庭,充其量交点罚款也就过去,卡佩是出身贵族b级雄虫,楚绥则是少见a级雄虫,处理起来实在棘手。
麦伦还是想找个替罪羊,不着痕迹提醒他:“不如让您雌君……也就是阿诺少将跟们回去协助调查吧,这样也免得打扰您休息。”
楚绥明知道阿诺性格内敛沉默,偏要不怀好意逗他:“看什,你自己也有。”
他漆黑眼底满是笑意,眼角内勾,尾端却又微微上扬,是风流多情面相,看眼就会陷进去,阿诺任由他动作,耳根发热,低垂着眼眸,不敢再看,替楚绥穿戴整齐后,才忽而出声道:“其实您可以把交出去……”
阿诺抬眼看向楚绥:“卡佩家族总要得到个交代。”
楚绥神色肉眼可见不乐意:“那他还给你下药呢,谁给交代?”
阿诺大抵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面上微微怔,好半天才恢复正常,他修长指尖缓慢覆上楚绥手,见后者没有抵触,这才微微收紧力道,字句道:“雄主,只是无关紧要雌虫……”
这是最好解决办法,既有交代,也不用在两个雄虫间左右为难。
阿诺恰好走出房间,听见这番话,下楼脚步微微顿,随即又恢复正常,他淡蓝色眼眸没有丝毫波动,正准备给副官发消息交代这几天军务,谁知楚绥却直接拒绝:“不行。”
楚绥说完,似乎觉得语气还不够强烈,又补充句:“没得商量。”
卡佩算个鸟啊,凭什让自己交人。
麦伦还欲再说,楚绥为数不多耐心却早已经告罄,从沙发上起身道:“要睡觉,你们再不走就是打扰休息,需要告你们骚扰雄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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