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绥想想,然后点头:“没。”
系统想说那你重生意义在哪儿?再死次吗?身躯在房间上空飞来飞去,最后又落到楚绥面前:【你年纪轻轻就死,不觉得可惜吗?】
楚绥觉得它有病:“可惜有什用,得别人可惜呀。”
这……这倒是……
系统沉默良久,还是不愿放弃,再次开始尝试洗脑式教育:【你这种思想是不对,人定胜天,你要尝试用双手去改变命运!!!懂吗?!】
楚绥正躺在床上打游戏,敷衍道:“记得啊,怎?”
当时自由盟造反,掌控整个帝国话语权,百分之九十九雄虫都遭殃,又不止他个。
系统对他没心没肺再次有新认知:【你就没有考虑过自己未来吗?】
谁料楚绥却道:“考虑过啊。”
系统震惊:【你竟然考虑过?】
在久远以前,他每次经过雌父门外,都能听见里面传来沉闷痛哼声,还有鞭子抽打,落在肉体上鞭笞声。
不是次,是很多次……
阿诺那时不明白为什,但雌父每次只是面色苍白让他不要管,后来他长大,就懂。
他们没有选择,只能代代重复父辈老路,阿诺有雄主之后,他雌父当年所经受切,也都原样在他身上上演遍。
但没有谁会觉得奇怪,因为社会如此,他们就像弯折弹簧,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却毫不自知。
楚绥心想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虽然系统没腰也没腿,但小嘴叭叭起来比唐僧念经还烦,楚绥捏捏耳朵,敷衍它:“行行,你别叨叨,烦不烦呀,再想想总行吧。”
系统莫名感到扎心:【……】
说真,它从来没说过这多话。
楚绥思绪到底还是被影响些,玩起游戏也觉得兴致缺缺,连打几盘都是输,他把游戏机扔到旁,然
对不起,是它狗眼看人低。
牵扯到这个严肃问题,楚绥游戏也没打,从床上坐直身体,无意识摸摸下巴,然后认真思索道:“其实仔细考虑过,既然早晚都要死,那不如在活着这段时间里好好享受生活,把没尝试都去尝试遍,这样死时候也不亏。”
系统:【……】
打死它也没想到,楚绥思考半天就思考出这个玩意儿。
系统只感觉这是它带过最难届宿主,勉强从震惊中回神,不死心问道:【就没?】
阿诺脑海中忽然浮现楚绥模样,墨色眼睛,墨色头发,起初和别雄虫般无二,懒惰,bao躁,生气也会用鞭子抽打自己,但后来渐渐要好些,再也没动过手,甚至三番两次护住他。
还有那个夜晚……
阿诺闭眼,忆起雄虫近乎缠绵亲吻与索求,炽热喘息似乎犹在耳畔,他以为他身躯可以抵抗任何疼痛,但却在对方拥吻下瞬间溃不成军。
楚绥日子如既往堕落,打完游戏,吃点零食,然后躺在床上睡觉,再要就是登录虫星账号买买买,以此来消磨时间,没有丝毫对自己未来命运担忧。
系统见楚绥终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模样,生怕他会成为自己职业生涯滑铁卢,飞到楚绥身边用翅膀拍拍他脑袋:【你还记得自己上辈子是怎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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