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以前32楼走廊空能跑马,现在却挤虫满为患,真是活见鬼,这是科莫原话。
胆子小军雌只敢偷看,胆子大军雌直接自荐枕席,每天都有那两三个故意上前搭讪,楚绥无例外都拒绝,他肾虽然好,但应付阿诺个刚刚好,应付两个就够呛。
尤其是那种个儿比他高,拳头比他大,跟九尺铁塔样壮汉。
这天中午午休,楚绥照旧去食堂吃饭,果不其然看见阿诺也坐在里面,次两次他还以为是巧遇,不过
嗯?
楚绥眼皮子跳下,下意识看向阿诺:“真假?”
阿诺看着他:“愿意为您献上生命……”
这句话缔结伴侣仪式时候,每只雌虫都会宣誓,当然,是真心还是迫不得已就有待考据,今天再次听到,楚绥心中竟有那些微妙感觉。
他没在追问什,只是道:“骗你,对翅膀不感兴趣。”
有些发红,只觉得被楚绥触碰过地方,触感都放大无数倍,说不清是痒还是别,只能隐忍着不出声。
他摇头,楚绥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疑惑问道:“你脸怎红?”
楚绥不知道,阿诺虫翼从来没被任何人碰过,包括他自己。
阿诺见楚绥似乎终于看够,缓缓收起虫翼,不欲雄虫再继续追问这个问题,蓝色眼眸蒙上层水雾,无声透着妖冶,他主动吻上楚绥唇,不着痕迹掠夺着仅剩空气,令对方无瑕再想这些。
楚绥意志不坚定,很容易沉迷享乐,见状果然把刚才问题抛到脑后,只是在喘息间隙,抵着阿诺额头道:“你胆子真大,不怕把你虫翼咔嚓下剪?”
楚绥说完,闭上眼准备睡觉,阿诺看他眼,在黑暗中窸窸窣窣翻个身,垂下眼眸,悄无声息靠过去,见后者没有反应,这才伸手抱住楚绥腰身,力道轻缓。
楚绥似有所觉,闭着眼迷迷糊糊翻个身,然后习惯性将他拉进怀里,蹭蹭,不动。
很多军雌毕生也得不到雄主个吻,甚至是个拥抱,这种东西以前以前从未在阿诺心中激起丝毫涟漪,他亦觉得自己不需要,但当真正得到时,却又没有丝毫抵抗能力。
虫族生命太过漫长,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直前行,踏过狼烟遍地战场,行过路尽尸骸荒地,以至于忘早该停下来休息。
之后日子直在按部就班进行着,楚绥也终于开始适应军部食堂糟糕饭食,他工作还没多久,大家就都知道文员部来位俊美雄虫记录员,不少军雌都会假装从走廊路过,然后从窗户里偷偷看他工作。
他说着,食指和中指动动,故意比划个剪刀手势吓唬他。
雄虫没有虫翼,有些心理扭曲,则会专门剥下雌虫虫翼来收藏,楚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反正只是听说,不过既然有这个流言,多半就是真。
阿诺闻言看向他,银色短发散落在枕间:“那您会吗?”
楚绥确实没那种癖好,但他就是喜欢无理取闹,嘀嘀咕咕道:“你怎知道不会,说不定想剪下来收藏呢?”
阿诺抵着他肩膀,缓缓平复着刚才余韵,指尖无声梳理着楚绥墨色头发,闻言低声道:“如果您喜欢话,乐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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