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
雄虫……
他在心底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想不明白为什这种蠢东西也能踩在他们头上,力道过大,连带着手背也泛起青筋。
医生正在里面给楚绥处理伤口,腹部缠厚厚圈绷带,抹药时候难免疼痛,他却破天荒安静不得,阿诺见状无声握紧楚绥手,眉眼低垂,不知在想些什。
雄虫如果出事,只能说明他雌君保护不力,这次楚绥失踪,雄虫保护协会也来,很巧,还是上次那几名雌虫,为首带着副黑框眼镜,面容严肃古板,似乎是叫麦伦,他眼见楚绥伤势包扎完毕,上前躬身道:“很高兴阁下能够平安无事,那们也就放心。”
底是怎挨下去。
楚绥就是随口说,没想到阿诺直接跪下请罪,膝盖与地面相触,发出砰声闷响,听着都疼,他攥住阿诺手,把他从地上拉起,忽然有些没由来不高兴:“起来。”
楚绥再糊涂,也知道这件事怪不到阿诺身上,他现在只想把卡佩那个王八蛋弄死。
军队在卡佩家密室里找到楚绥,这下铁证如山,他怎也赖不掉,斐迪上前拷住卡佩双手,没什歉意道:“很抱歉,您现在涉嫌绑架楚绥阁下,可能要麻烦你跟们去军部趟,协助调查。”
卡佩生平第次被拷,面色有些难看,心中却并不慌乱,他那多雌侍,随便推个出去做替死鬼就能顶掉大半罪责,至于剩下,找业界知名律师帮忙打官司,再缴纳笔巨额赔偿金,最严重也不过关押几个月。
楚绥对他们本来就没好感,只觉得无事献殷勤,非*即盗,闻言看不出情绪斜睨他们眼,并不搭理,静等下文。
麦伦见状难免尴尬,他思及上次教训,这次总算没有当着楚绥面说些什,而是看向阿诺:“少将,关于这次事,们需要向您解下经过,不知道方不方便找个地方做笔录?”
斐迪闻言下意识看向阿诺,心中暗自担忧,雄虫保护协会这帮家伙能有什好事,做笔录?只怕是想带少将回去往他身上安罪名才对。
阿诺闻言正欲点头,谁知楚绥却已经先步攥住他手腕,将他拉到身后,似笑非笑对麦伦道:“想解事情经过?不应该问才对吗?”
麦伦心知糊弄不过去,只好道:“楚绥阁下,很抱歉,们也只是按照流程办事,这次您意外失踪,阿诺少将身为雌君保护不力,按理说是要跟们回去接受审问,雄虫协会有义务保障您安
楚绥虽然是雄虫,但毕竟没死,只受点轻伤,法官判不多重。
卡佩冷笑道:“协助调查可以,不过要求见律师,绑架这件事跟没有半点关系,说不定是雌侍想帮出气,所以私下把楚绥阁下绑过来,可是全然不知情。”
反正密室没有监控,光凭楚绥个人指证并不足以构成证据。
卡佩那群雌侍闻言个个面如死灰,仿佛早就料到结果,如滩死水,激不起半点涟漪,没有任何反抗被士兵带走,也许对他们来说,后半辈子在监狱度过,也好过在卡佩身边生不如死受尽折磨。
阿尔文站在二楼走廊处,眼见着卡佩有恃无恐被带离,无意识攥紧栏杆,眼底悄然滑过抹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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