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顿见他看见,复又穿上衣服,将扣子扣上:“既然要签条约,那就赶快签,不要再做这种无谓事。”
说话间,名医务兵忽然推门进来,他看向霍顿:“上将,您传召有什吩咐?”
霍顿没说话,只是冷冷看查德眼,示意医务兵过去给他包扎。
查德在受到惊吓情况下,都没注意额头磕出血,他被医务兵从地上扶起来包扎上药,从头到尾罕见没吭声,霍顿看眼时间,起身准备离去,却忽然被谁攥住手腕,皱眉看去,却见是查德。
查德被他眼神吓到,下意识就想松
查德大脑片空白,但也知道霍顿肯定是恨他:“…………”
他“”半天什也说不出来。
霍顿干脆拉开椅子起身,摩擦地面发出声响有些刺耳,在寂静室内显得相当明显,他朝着查德走去,直把对方逼得在墙角缩成鹌鹑,高大身躯投下大片阴影,听不出情绪问道:“如果就是因为恨你呢?”
查德后背紧贴着冰凉墙壁,退无可退,只能把楚绥教他话说出来:“如果……如果你只是因为恨,其实没必要赞成雌虫为尊……”
霍顿闻言面无表情,他抬手落在腰间,似要拔枪,查德吓得直接闭上眼睛,用胳膊捂着脸急道:“平权!平权也可以!如果平权,犯错雄虫样能受到惩罚,没必要雌虫为尊,知道错,你你你……你想要怎补偿都可以!”
声打开,他下意识看去,却见霍顿走进来,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起身。
霍顿面容硬朗俊挺,身形高大,绝对不属于雄虫喜欢类型,尤其面无表情时候,周身压迫性极强,查德看见他,直接吓成木头虫。
霍顿在他对面落座:“您想见?”
那双眼掩在帽檐阴影下,堪称冷峻。
查德都不敢坐,贴着墙根瑟瑟发抖:“……有点事想问你……”
他连珠炮似说完这些话,连头都不敢抬,生怕霍顿枪毙他,然而在墙角缩半天,也没等到预想中疼痛,终于大着胆子看眼,却被眼前这幕震惊到。
霍顿没有开枪,他只是解开衣服上军扣,然后将外套衬衫脱下来,精壮身躯,bao露在空气中,肌肉线条流畅,隐隐可窥见其中蕴含能量,然而最吸引视线,却是他身上纵横交错疤痕。
条条,道道,狰狞而又可怖,上半身几乎没有块好肉。
霍顿目光暗沉看向查德,出声问道:“你觉得你要受到怎样惩罚,才能消除仇恨?”
面前军雌强壮得过头,也无趣得过头,终日木讷寡言,实在是不讨喜欢,每次挨鞭子就穿衣服退下,查德第次这直观看见他伤痕,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霍顿态度疏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闻言眉头微微拧起,声音低沉道:“十分钟。”
十分钟?
查德懵瞬才明白他在说什,结结巴巴组织着语言,把楚绥教他话说出来:“你……你赞成雌虫为尊,是因为恨,还是……还是因为别……”
霍顿大概没想到向只知吃喝玩乐查德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抬眼看向他,目光鹰样锐利,声音低缓:“你觉得呢?”
他连“您”字都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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