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淳风现在无法行走，只能等养好伤势再回到岸上，他用长剑拢
些许枯枝聚在
起，取出乾坤袋中
火折子，点小堆火，做完这切，才终于靠在树下休息片刻。
天色已经渐渐朦胧亮起，但还是有些昏暗，曲淳风升起火堆不是为照亮，只是太冷，他身上没有丝毫地方是暖，连血液流动都在逐渐变缓，像是被冻住样。
他迫切需要点温度……
又或者不是温度，点点人气也好。
曲淳风苍白失血面色在火堆照耀下终于多丝暖色，面如冠玉，清风朗月般人物，端看外表，谁也不知道他满身杀孽。
系统运转依靠能量维持，能量日不灭，它们就日不死，但也不排除有些系统做错事，会被扔到回收站进行清剿粉碎：【……算是吧】
曲淳风听闻真有长生，指尖紧紧：“那阁下又为何说长生之事虚无缥缈？”
系统扇扇翅膀，思考片刻后道：【你在六界之内，而
在六界之外。】
他们不是同个世界人。
系统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跟曲淳风个古代人解释，自己只是堆数据事。长生对于任何有血有肉生物都不可能存在，除非变成块石头，棵树，堆废铁，才有可能长长久久活下去，但无知无觉无情无欲，活再久又有什
意思。
曲淳风馋鲛人身子，这在系统眼中是不争事实，他不仅收集鲛人血，还收集鲛人鳞片，更亲密，连睡都睡过，铁证如山洗没得洗。
还否认什呢，你就是馋人家身子，你下贱。
“你！”
曲淳风闻言目光冷，罕见有些恼怒，生平第次被人堵哑口无言，他不想承认，却找不到什话来反驳，口气梗在喉咙口不上不下，脸色青白交加。
系统总觉得他下秒就会吐血似，下意识飞远些：【长生之事虚无缥缈，你如果真想当名忠诚臣子，就该劝说皇帝，而不是助纣为虐。】
就在他闭目调息时候，身旁忽然发出声轻响，曲淳风睁眼看，就见几条被剖腹清理干净黑鱼用大树叶裹着，被人扔过来。
临渊刚才捕食去，他游回岸边，见曲淳风不知何时生堆火，把抓鱼扔过
系统思及此处，忽然联想到自己存在，背后扇动翅膀顿顿，对曲淳风道：【世人生生死死，朝代更迭，都是命中注定，非人力可为，你国君如果想得长生，是逆天而行，必遭报应，你意孤行捕捉鲛人，天罚降下时，自己也会被牵扯进去。】
上世就是个很好例子。
曲淳风没有再说话，背靠着棵树闭目养神，只听不出情绪说三个字：“你不懂。”
如果真像它说那样，万事随心，又何来那多身不由己。
系统确实不懂，它虽然开启灵智，但依旧不能和人类相比。
秦始皇统六国，其丰功伟绩，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连他都无法求得长生之术，昭宁帝就更不可能。
曲淳风闻言，下意识看向它，片刻后才道：“……你为何言说长生之事虚无缥缈？”
系统皮把：【因为是神】
曲淳风：“……”
曲淳风向没什情绪眼中出现丝淡淡讥讽：“阁下既是神，是否已得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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