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见状收回视线,趴在曲淳风腿上蹭蹭,轻哼声,不以为意:“你才最厉害。”
虽然曲淳风并未显露什招式,但那柄长剑练出神入化,显然武功不低,再加上临渊对伴侣厚厚滤镜,他直觉曲淳风才是最厉害。
曲淳风没说话,毕竟学武又不是拿来炫耀,他只是被临渊蹭有些腿痒,加上不适应那种柔软触感,无意识往后缩缩,结果
曲淳风每日必做事就是修炼,但卡在瓶颈那里,再难有所寸进,尤其旁边还有条鲛人干扰,就更没办法静下心来。
鲛人都好动,临渊实在理解不曲淳风天天坐在那里装木头人有什意思,时不时就会拽下他袖子,再要不就是用尾巴往他身上甩水,可惜曲淳风直无动于衷,只有临渊粘到自己身上时候,才会伸手推开。
天门弟子饿都只能自己抓鱼,毕竟没有谁给他们送饭,当然,曲淳风除外,临渊每天都会给他找别贝类野果吃,怎说呢,挺让人心理不平衡。
临渊这日进食完毕,趴在岸边晒太阳,头就枕在曲淳风膝上,嗷呜嗷呜吃小鱼干,小鱼干吃完就咬他衣角,像是某种小动物到磨牙期。
曲淳风看他眼,然后不动声色把衣角扯出来,只见上好丝绸料子已经被咬得抽丝破洞,令他度觉得临渊像小狗,而不是鱼,出声提醒他:“在修炼。”
现如今官府派出数十艘战船皆毁,天门弟子只能暂居此岛,静观其变,每天除捉捉鱼,生生火,再就是围观围观他们那不近女色大师兄和那条蓝尾巴鲛人到底是个什情况。
明宣不会抓鱼,只能负责捡柴火,他眼见曲淳风又像往常样,独自坐在远处打坐修炼,而那条模样极漂亮鲛人则游过去,没骨头似粘着他,次次被曲淳风冷血无情推开,次次不厌其烦往上靠。
明宣和明义头挨着头,边生火烤鱼,边嘀嘀咕咕:“那条鲛人是不是喜欢大师兄?”
明义看眼,然后收回视线:“应该是吧。”
明宣又开始散发他脑思维:“那大师兄喜欢他吗?”
临渊甩甩尾巴,侧脸搁在他腿上,看起来有些百无聊赖:“你在修炼什东西?”
同样对话在旁边也在进行着。
明宣坐在岸边和那条“小金鱼”聊天,和他比划着自己所学玄术,以及玄术士是个怎样存在,双手捏诀,在海面隔空画个圆形法阵,只听声“破!”,原本平静海面顿时炸起丈有余水柱,从半空中落下来溅到处都是。
那条金色鱼尾鲛人见状面露惊奇,虽未说话,但睁得圆溜溜眼睛却泄露内心崇拜情绪。
明宣拍拍手上灰,很是得意:“怎样,厉害吧?”
明义心想二师兄真瞎,大师兄把师父赐他古玉坠子都戴在那鲛人脖子上,说不喜欢也没人信啊,于是道:“应该喜欢吧。”
明宣:“那大师兄为什老是臭着脸,直推他?”
明义闻言顿顿,他总不能说大师兄就是喜欢假正经吧,添把柴火进去:“二师兄,你就别乱打听,会儿大师兄知道,你又得挨骂。”
明宣撇撇嘴,有些委屈:“你们都嫌弃。”
明义心想是挺嫌弃,你话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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