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又高兴起来：“比你师弟还重要吗？”
曲淳风耳根发热，他大抵很少说这种露骨
话，感到十分不自在，闻言微微偏头，避开临渊视线，然后低声说
个字：“嗯……”
比他们重要点点。
个是亲人，个是伴侣。
翌日清早，明宣被太阳晒眼晕，他记挂着曲淳风伤势，醒最早，揉揉眼睛从地上起身，找大圈才找到曲淳风，却见他怀中抱着临渊，在树荫遮挡下睡正熟，身旁放着碗凉透药汁。
曲淳风不过说个字而已，临渊就信，他轻轻抖掉尾巴上沙砾，然后灵活游入男子温热怀抱，低头摸摸手腕上已经恢复如初伤口，小声道：“好吧。”
曲淳风不知道为什
，有些高兴不起来，他握住临渊冰凉手，缓缓摩挲片刻，低声问道：“如果用你血，会伤及你性命吗？”
这句近似关怀话令临渊有些高兴，他掰着手数数天门人数，人滴血话，应该还好，摇头道：“不会。”
曲淳风闻言这才略微放下心，他睨着临渊轮廓分明侧脸，心知他是为着自己话才愿施救，面觉得他痴傻，面又觉得他赤诚，缓缓收拢怀抱，声音在渺茫夜色中有些模糊不清：“多谢……”
临渊礼尚往来摆摆尾巴，傻可爱：“不用谢。”
风这段时日为什总是魂不守舍，他垂眸看向曲淳风从不离身那柄长剑，尾巴动动，又静下来：“……你要杀
吗？”
曲淳风闻言眸中闪过抹诧异：“为何要杀你？”
临渊尾巴又不自觉动动，掠过地面，发出轻微声响，忽然很想知道在他心里到底是自己重要还是那群师弟重要，轻声问道：“那如果只有杀才能救你师弟，你会杀吗？”
他神色既不魅惑，也不单纯，看起来相当认真。
曲淳风静静看着他，没说话，临渊也不催促，蓝色眼睛在夜色下浸润着浓墨般厚重。
怎还没喝？
明宣挠挠头，走到曲淳风身边蹲下，然后端起药碗看眼，最后确定口都没动。
曲淳风五识敏锐，察觉到身旁轻微脚步声，很快醒过来，他下意识睁开眼，面前却忽然出现明宣那张放大脸，
曲淳风敛眸色，在月光下竟也有几分温柔，他用指尖拨开临渊墨蓝色长发，鬼使神差吻住面前这条鲛人，轻轻撬开对方牙关，唇舌纠缠间，发出轻微暧昧声响。
何必有此问……
曲淳风将临渊压在身下，衣袖沾染着淡淡檀香，拂过对方绝色眉眼时，这种清冷佛香又变得情缠起来，他吻吻临渊唇，又摸摸对方尖尖耳尖，垂眸认真看着他：“……你与师弟他们不样，懂吗？”
临渊不懂，眨眨眼，抿唇道：“没有他们重要吗？”
曲淳风摇头：“不，你很重要。”
这名人类似乎从来没有说过喜欢自己，那些师弟在他心中想来更加重要……
曲淳风不明白临渊为什会这问，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纵然救不师弟，也不会对临渊动手，怔怔看着面前这条鲛人，声音沙哑：“自然不会……”
他当初没有杀临渊，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临渊问：“真吗？”
曲淳风：“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