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琢玉
公孙琢玉声音不耐:“哪个不想活敲门,扰本大人兴致就算有十个头也不够你砍!”
应当只是单纯来嫖妓。
虞大夫低下头去,挡住自己脸,低声含糊道:“大人恕罪,走错路。”
语罢将门重新带上,伴随着吱呀声轻响,室内重新陷入寂静。
除幼年受宫刑时候,杜陵春生平从未有如此狼狈时刻,他眼见那名疑犯离开,终于忍不住恼怒出声:“公孙琢玉,你混账——”
委屈?委屈什?
杜陵春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手腕便忽然紧,紧接着被人拉到床上,视线天旋地转,跌入柔软被褥间。还未反应过来,床绣花锦被就落在身上,至此片黑暗。
杜陵春拉下被子,却瞧见公孙琢玉竟然在解腰带脱衣服,登时面色变:“混账,你做什!”
“嘘——”
公孙琢玉只脱外裳和上面里衣,紧跟着钻进被子,用被子盖住杜陵春头,面拆散他发髻,面解开他上衣:“司公全当为查出真相,委屈委屈。”
虞大夫很难堪,听动静,应该是拿钱出来:“妈妈,这是银两。”
老鸨叉着腰,叹口气:“唉,这小锭银子,够做什,还是隔壁公孙大人出手阔绰,他直接给锭金元宝呢!”
虞大夫声音忽然警觉起来:“公孙大人?!”
老鸨子:“怎,江州知县,你不认得?”
坏菜,被发现!公孙琢玉心想这个老鸨子嘴真是比裤腰带还松,扔茶杯,正准备带着杜陵春离开此处,谁料外间忽然响起阵敲门声:“笃笃笃——”
他身有残缺,自然不愿被人触碰瞧见。就连伺候下人也不敢近他身侧。可如今公孙琢玉不仅近,还挨,不仅挨,还碰!
公孙琢玉大概能理解杜陵春为什发怒,连忙解释:“司公,琢玉并无冒犯之意。”
他自称名讳,而不是“下官”。
这个时候,公孙琢玉竟破天荒没有冒犯上司惊慌不安,只是单纯有种逾越旁人雷池感觉,想道歉解释。
二人挨得极近,呼吸交织,绵密难分。杜陵春身上有挥之不去血腥味,却又被股松香味给压下去。他被迫躺在下面,紧贴着公孙琢玉精壮身躯,似恼,且羞,半晌后咬牙吐出两个字:“下去!”
屁大点事,怕什,都是男人。
公孙琢玉习过武,三两下就褪掉杜陵春衣衫,令后者挣扎不能。随后拿起旁边酒杯,扔过去掷开门栓,语气不耐道:“谁啊!”
虞大夫站在门外,探头看眼。
那锦被里鼓鼓囊囊裹着两个人,公孙琢玉半身赤裸,显然正在兴头上,他怀中紧紧拥着名“女子”,看不清脸,长长墨发丝绸般披散开来,露出半边雪白瘦削后背。
墨得浓郁,白得晃眼。
杜陵春皱眉,低声问公孙琢玉:“被发现?”
公孙琢玉点头,顺便趴到门缝边看眼,看不清面容,只瞧见来人是蓝色衣衫,无声动唇:“是疑犯。”
杜陵春缓缓攥紧指尖,干脆利落道:“直接捉。”
公孙琢玉心想可不能捉,线索还没找到呢,他听着外间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急得像热锅上蚂蚁,待瞧见旁边床榻时,忽然有主意。
“司公委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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