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千秋身布衫,衣襟沾血,风尘仆仆模样,乍看和盗匪无异,怪不得衙役将他认错:“
衙役立刻领命去办,然而谁曾想刚出衙门,就见十来名杀气腾腾大汉堵在门口外面。佩刀者有之,佩剑者有之,兵刃上面还沾着血,瞧着实在不是善类。
衙役被他们周身冰凉压抑气势吓得腿软,差点没站稳,心想莫不是清风山上匪寇杀来,面屁滚尿流往里面跑,面撕心裂肺喊道:“大人!快跑啊!有劫匪杀来啦啊啊啊啊!!!!”
公孙琢玉坐在房里,陡然听得这杀猪般叫声,登时吓跳。反应过来正欲冲出房门,然而不知想起什,又折返回来,锵声抽出书房墙壁上挂着兵器,直接提剑冲出书房:“这些贼寇好大胆子,竟敢杀上衙门,尔等保护好老夫人,待本官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片!甲!不!留!
公孙琢玉习武多年,就是没有施展地方,如今听见贼寇杀来,心中激动无以复加,把逮住惊慌失措衙役问道:“贼寇呢?!”
昨天派去跟踪虞大夫衙役很快将人调查清楚,午时就来回报公孙琢玉:“禀大人,属下昨日路跟踪至其落脚住处,发现他与名女子同住,只是隔太远,看不清脸。”
公孙琢玉正伏在桌案上,整理案件脉络图,闻言头也不抬问道:“此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都调查清楚吗?”
衙役整理出份丁籍呈给他:“此人名叫虞生全,今年二十有五,江州本地人士,直在济生堂中当坐馆大夫,颇有些名声。”
公孙琢玉听见他名字,笔尖顿,不期然想起丹秋房中那块绣着“全”字男子汗巾,若有所思问道:“他可曾婚配?”
衙役不知他为什要这问,但还是老老实实拱手道:“据丁籍上所写,他并未婚配,家中亦无兄弟姐妹,就是不知那名与他同住女子是何身份。”
衙役哆哆嗦嗦指着门外面道:“就在衙门口,十来名虎背熊腰凶神恶煞壮汉堵在那里,满身杀气,人人都有兵刃,还滴着血呢!”
公孙琢玉听他话,顿觉奇怪。清风山上匪寇少说也有百来号人,既然胆大包天攻入县衙,怎可能只带十个人来,岂不是自寻死路。
“待本官去看看情况,你若是敢假传消息,这个月俸禄就别领!”
公孙琢玉说完,径直掠过那些惊慌失措丫鬟仆人,飞快跑到门口,果不其然看见十来名壮汉堵在府衙门前。他正欲开问,谁曾想发现领头人好像有些眼熟,仔细打量番,不由得诧异出声:“大师父?!”
这群人正是前去靖州打探雷全消息石千秋等人,后面还跟着二师父三师父四师父等系列大大小小师父。
他这说,公孙琢玉脑海中思路就串起来那些。
丹秋素来多病,常年在济生堂中抓药,而虞生全又是眉眼端正,家世清白医馆大夫。男未婚女未嫁,长此以往若说不发生什也没人信。
说不定她就是因为不愿和雷全成婚,所以才离府出逃,躲藏在虞生全家中。
而现在只要找到丹秋,那具无名男尸也就有眉目。
公孙琢玉直接起身,将毛笔随意扔在笔筒里:“速速点齐人马,随本官去虞生全家中走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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