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琢玉见状立刻跃下马车,头雾水:“大师父,你这是要去哪儿?”
石千秋似乎是专门在这儿等他,闻言道:“大人,有些旧事要回江州趟,本打算直接走,但思来想去,还是告诉大人声。”
公孙琢玉眨眨眼:“那师父何时回来?”
石千秋摇头,觉得这个
杜陵春心想那个混账有什资格生气,手下奴才个个养得目中无人,若是传到大皇子耳朵里,岂不成言官御史弹劾把柄。
杜陵春抢来公孙琢玉手里米糕,冷笑着道:“他该好好谢谢你才是!”
否则那群奴才岂不是愈发肆无忌惮,长此以往哪还得。
公孙琢玉砸吧砸吧味:“那如果二皇子真生气呢?”
杜陵春咬口米糕,心想公孙琢玉竟然还有怕时候,眼皮子都懒得抬,冷笑道:“那你就直接收拾他。”
店小二见状愣,忽然明白他意思。当初京兆府大堂之内,自己为求重赏前去通报消息,公孙琢玉给他文钱,言说若有冤屈难处,日后尽管找他。
但这句话谁也没当成回事,店小二回去之后,还被掌柜戳着头骂蠢笨,文钱就被打发,真是好糊弄。没想到竟是真。
小二正欲说些什,却见公孙琢玉已经转身坐上马车。那赶车黑衣男子将鞭挥,驾驶着马车飞快离去。
公孙琢玉坐上马车,见杜陵春面色不好,还以为他生气,连忙从怀里拿出油纸包递给他,里面白米糕还热乎着:“去久,司公别生气,快吃吧。”
杜陵春缓缓吐出口气,问公孙琢玉:“你可知那些奴才是谁家?”
汗如雨下,结结巴巴问公孙琢玉:“大……大人,小人能走吗?”
公孙琢玉问那店小二:“如何,够还是不够?”
小二望着手里沉甸甸银子,小鸡啄米似点头:“够!够!”
公孙琢玉这才挥袖:“滚吧!”
管家带着手下人,慌不择路溜走。
#姐姐就是你姐姐,外甥也是你外甥#
#做错事直接往死里打,打不死就行#
#懂?#
公孙琢玉懂。
他们架着马车路回府中,谁曾想发现门口停着匹棕色骏马,石千秋牵着缰绳,身上还拎着包袱,看样子是要远行。
公孙琢玉想想,然后摇头:“不知。”
杜陵春看他眼:“他们乃是二皇子府上家奴。”
公孙琢玉闻言顿,嗯?二皇子?
那岂不是杜贵妃亲子,杜陵春亲外甥?!!
他连手里白米糕都拿不稳,勉强咽下嘴里东西问道:“司公,二皇子会不会生气?”
围观百姓就喜欢看热闹,尤其是这种惩治恶奴戏码,见状大声叫好,巴掌都拍红。
做生意就是机灵,绸缎庄掌柜见状也不哭,从店里溜烟跑出来,和小二起跪在地上磕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公孙琢玉抖抖袖袍,看起来很是潇洒:“起来吧,为民请命乃是本官职责所在。”
店小二鼻青脸肿道:“大人恩德,小人无以为报,来世做牛做马,定当报答。”
公孙琢玉心想下辈子这种事儿也太悬吧,他见小二手中捧着堆碎银,当着他面,从里面拿文钱出来,在眼前晃晃:“本官便当你已经还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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