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相信他真
勾结魔族。”萧傲笙声音低哑，“他也许只是有苦衷。”
“并没有。”凤袭寒回头看
眼紧闭房门，“他只是无话可说罢。”
萧傲笙皱起眉：“你难道也听进那些话？”
凤袭寒冷笑
声：“若是听进去，他现在就该在遗魂殿里待着。”
萧傲笙时语塞。
凤袭寒怔怔，旋即握紧拳：“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
？”
“自己做事，比谁都清楚。”暮残声低声道，“至于为什这样做，你们现在怕也心知肚明。”
凤袭寒没声。
“犯罪责，认下，可不觉得自己有错。”暮残声勾勾嘴唇，“有些事情总得要有人明知故犯。”
“你……”
话出，隐约让暮残声察觉到端倪。
凤袭寒没有在这件事上多提，他看着暮残声现在样子，又道：“你还有什事情想问吗？”
暮残声看他眼，反问：“什？”
“那些魔族，还有那个鬼修！”凤袭寒握紧拳，“早先在密林里，们就看出你跟那鬼修关系匪浅，后来又出那个叫‘琴遗音’魔物……暮残声，你还记得自己昏迷前发生什吗？”
暮残声确是记不大清，他那个时候重伤濒危，撑着最后把力气完成对凤云歌承诺，意识已近沉沦，此时听到凤袭寒提起琴遗音，心里蓦地升起股难以言喻复杂感觉。
五日前他们回到重玄宫，净思亲自动手将琴遗音关进遗魂殿，那是重玄宫禁牢所在，里面关押无不是罪恶滔天邪魔大能，由明正阁掌管，位于天净沙正下方，算是当世第囚牢，但凡是被关进去，几乎是至死都不能重见天日。
“厉阁主从他手里接过化魂符，他自己承认破坏归墟下癸水阴雷阵，又与魔族几度纠缠，关系匪浅……”凤袭寒漠然道，“他还杀祖父。”
凤袭寒想说什，大抵是觉得事到如今，再多言语也都没意义，他长叹口气，拿起空药碗起身准备离开，忽然又顿住脚步，用微不可闻声音再次道：“谢谢你。”
暮残声愣下，凤袭寒却已经推门出去。
这间屋子四处都被刻上符箓，如同个隐形囚牢，隔绝内部对外界探查，因此暮残声并不知道他们刚才说话，门外人其实都听见。
萧傲笙背负玄微剑，垂在身侧双手十指紧扣，嘴唇抿得没血色。
凤袭寒随手将药碗化去，站在萧傲笙面前，道：“他什都不肯说。”
“当时不在场，可是看到这幕人太多……”凤袭寒盯着他，字顿地道，“他拥抱你，给你遮风挡雨，然后毫不反抗地被们押回重玄宫，唯要求是在这路上跟你在起。”
——那个赌，输，对你束手就擒。
断裂记忆接轨合缝，此言犹闻在耳，暮残声怔下，才恍惚想起这不是自己昏迷前错听。
“萧傲笙托问你，这到底是怎回事？”凤袭寒不错眼地看着他，“早先在昙谷，你说过自己与那魔物有过交易，可厉阁主又说你破坏什重要阵法，才导致吞邪渊上浮之势加剧，在你跟那魔胎坠入归墟之后究竟……”
“是做。”暮残声打断他话，“认罪不讳，并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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