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青木惨笑
声：“暮残声，
永远忘不掉你杀死阁主时
眼神，你这个三番两次与魔族来往玄门败类，你证杀道必犯杀劫，你心有魔障必
青木先说自己本是侍立在外，听到动静闯入木楼时正好撞见元阁主被杀，他咬定暮残声是魔族细作，说明他至少在那刻发现
对方勾结魔族证据，可是假如有魔族闯入这里作为帮凶，现场不该连半分魔气都察觉不到。
这两人之间，必有方说假话，厉殊虽然怒极，但还没有被冲昏头脑。
“没有看到什
魔族帮凶。”青木回答出人意料，“说他是魔族细作，是因为他已经步入魔道！”
所有人神色骤变，暮残声本欲说什，冷不丁想到自己参悟白虎法印时看到切，还有墙壁上那个触目惊心“杀”字，心里某个地方被狠狠摄住，到嘴边话生生咽回去。
凤袭寒终于色变：“你说什？”
残声道：“元阁主修道千年，就算与他拼杀，如何能全身而退？何况与元阁主无冤无仇，此番更受其照顾颇多，为何要以怨报德？你说是魔族细作，可有看到跟哪个魔族联手？若是看到，那魔族是男是女，长得怎般模样，用什咒术法器？”
不等青木说话，他又冷冷道：“假如当真做，绝不给你传讯机会，照面便杀你后立刻遁走，不必等到现在身陷囹圄。”
“你——”
“他说得有道理。”司星移忽然开口，“元阁主手边《钟灵册》并未关闭，摸着其中有几处残页，应是斗法时匆忙撕下，说明他们之间有过对战，既然青木都有机会传讯等，没道理元阁主找不到这空隙，除非凶手另有手段，或者……元阁主当时并没有想要把这件事闹大。”
他眼睛还被符布蒙蔽，说话却条理明晰，吸引在场所有人注意。
青木没有回答，他两指抵在额角，整座木楼都震动起来，原本沉寂第六层忽然华光大作，个字符从须弥石壁上脱离出来，悬浮在所有人面前——
杀！
猩红字迹浮在半空，令许多人倒吸口冷气同时，也刺痛暮残声眼睛。
“你不是想知道阁主厚待你原因吗？现在告诉你……”青木声音发颤，元徽死如同抽掉他体内支柱，所有情绪似洪水决堤，只想不管不顾地宣泄，“因为你与灵涯真人有缘，算是他半个徒弟，而阁主乃是真人生前挚友，曾以性命相托，奈何无以为报，便想将这份恩情还在你身上！
“昨日重玄宫天降异星，险些砸上道往峰，彼时你就在剑冢第十八层，此星象与你有关，你就是个祸端！阁主怜你，不忍你走上歧途，这才去天净沙请借白虎法印，希望你能够悟得正道，他日免遭万劫不复之苦！可你悟出什？”
凤袭寒微挑眉：“你认为凶手与元阁主关系匪浅？”
司星移不置可否，道：“只是觉得这里太干净。”
现在这楼里满地狼藉，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尸身和血迹都没有处理，哪里算是干净？
众人愣之后，厉殊首先会意，目光沉下来——这座楼确太干净，在经历斗法之后，现场除血腥味和烧灼味，竟然没有任何陌生气息残留。
厉殊沉声问道：“你看到他跟魔族联手杀害元阁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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